阿金点了点头：“她……也是师傅的人……准确地说，是师傅的朋友！”
“对……”
我说：“你猜为什么我一开始想到兰花门的时候，我会想到你可能会跟兰花门有关系么？”
阿金摇了摇头。
我说：“就是因为狐狸……从目前狐狸的所作所为来看，我不去判断对错。但是她好像一直有这个野心……而且她还是小刀祖师爷的人。你……又是小刀祖师爷的徒弟。你的一些做法，也跟兰花门很类似……所以在我上船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兰花门的幕后主使，就是你跟狐狸两个！”
阿金听了，笑了。
这也是我上次跟阿金谈话的时候，忘了问阿金的。
我问道：“你笑什么？”
阿金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陈少的想象力很丰富……这你都能联系到一起！不过仔细想想，陈少有这样的联想也是很正常的！可是，我跟狐狸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上船的次数屈指可数……我跟她接触过，也见过几次面。虽然都是师傅的人，但是我跟她没什么特别的交情……而且她貌似已经很久没上船了呢……”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她上船了，你也不知道呢？”
“嗯？”阿金狐疑地望着我。
我抖了抖烟灰：“你可知道狐狸有个外号……叫做千面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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