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道还想不认帐不成?是,这次是荆儿不好,不该在你父皇身边乱嚼舌头,母后回头自会说他。可是你拿梦娇撒气,就是你不对了。玛丽,你说是不是?”
马玛丽一向是对女性宠物比较宽容优待的。她听到阴皇后问她,不假思索地点头,很坚定地说:“是!”
阴皇后很满意她的知趣,便顺应儿子心意,不再追究她的过失,见刘庄虽受了皮肉之苦,但无大碍,笑着嘱咐了她几句,要她好生照顾刘庄,离开了。
阴皇后走了,将一个重磅炸弹留给了刘庄,让他陷入强烈的不安当中。
他偷眼望向马玛丽,见她神色如常,心中更是忐忑。
他深知,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对丈夫的异室生子抱着一视同仁的态度的,前皇后郭圣通就从不讳言这一点。就算他的母亲阴皇后本人当年,在知道丈夫的其他女人怀孕之后,也少不得会愣一愣,面上虽然做的好,但是以刘庄对母亲的了解,她心中未必是快活的。
刘庄很是担心马玛丽借机和他大吵大闹。他很明白这个女孩子其实没有尊卑观念,常常会以“你可以……,所以我也可以……”的句式说话。若她以自己有许多女人为由,提出她也要有许多男人,或者拿这件事数落他,说他不如刘疆,那幅景象实在太可怕了。
刘庄想到这里,哪里还敢像先前一般置气,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面色紧张地说:“我……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也不想的……”
马玛丽便用很不屑的眼光看着他。虽然她个人厌恶某些行为,但令人惊诧的是,玛丽公主的生理卫生知识却是学得极好的,她只是不愿应用到自身上去而已。
女子因为什么才受孕,玛丽公主最清楚不过了。她很瞧不起刘庄这种做了事情不敢认的无耻行径。“你不想?”马玛丽很尖锐地指出,“你硬的时候想不想?撒尿的时候快活不快活?”
刘庄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知道她所说的撒尿是指什么。他从未想到一向纯真的马玛丽提起禁忌话题来如此粗鄙直接,偏偏他又反驳不得。
似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血气方刚,只要下定决心去临幸某人,只要对方长得不寒碜,看得过去,都是可以顺利行敦伦之礼的。否则,就该有一大群御医围着皇太子进补开壮阳药了。
至于箭在弦上之后的事情,那纯粹属于生殖冲动的快感,和他是否喜欢身下的人,其实关系已经不大了。最多喜欢的时候,除了生理之外,还有心理层次的满足。
“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刘庄挫败地辩解道,“可她们先于你进门,若是过分冷落她们,便无法同父皇母后交代……”
马玛丽却摇头道:“恐怕不止是这样吧。她们背后的势力,也是你这个太子殿下必须拉拢的。你被立为太子甚至是以后继位,这些人的支持都至关重要,你不能寒了他们的心。”看,玛丽公主只要事不关己,分析起政事来,也是颇有条理的。
“原来你也懂。”刘庄带着几分宽慰,又带着几分期待地说道,“既然如此,求你不要怪我了。我只想敷衍几次,没想到……”
这就是这个男人不够成熟的地方。他心中其实也是充满了懊恼,本来是例行公事,却想不到带来了这么大的后患。这些日子里他明明在马玛丽身上放了更多的精力,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子。难道,真的是那个什么癸水的原因吗?
刘庄想到这里,艰难地开口问道:“你……你的癸水果真未来过吗?要不要请太医看看?你都快十五岁了……我只想你快点生出我们的孩子……”
马玛丽本来在理直气壮地为阴梦娇而鄙视他,闻言吓了一大跳,好好的,怎么又说到她身上了?
所有人都想不到,马玛丽癸水未至的原因,不是她年纪过幼,而是……她压根就不想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