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樊籬一挽袖子他就覺得身上開始疼,最後還是乖乖的聽了樊籬的指揮,坐上了去醫院的車。
鹿茗先讓顏容容回家了,然後作為聞子濯的現男友,他自然也是跟著上了車。
車內,聞子濯一個人坐在車后座,樊籬通過後視鏡可以看到聞子濯的神情,很明顯的,聞子濯的神態異於平常,像是失去了所有自控力,表情都無法控制,眼裡還透著一股詭異的亢奮,這讓樊籬基本確定了聞子濯的確吸了那東西。
他在國外留學時,恰好撞破過他的室友吸毒,當時他那個室友的反應和聞子濯現在的反應很是相似。
他那個室友平日裡是個很溫和內斂的人,但是吸了那東西後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他對此印象非常深刻。
到了醫院,檢測結果出來了,尿檢呈陽性。
得知結果後,聞子濯如遭雷劈。
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咬牙切齒地道:「我被陰了。」
鹿茗原本和樊籬想的一樣,以為聞子濯只是簡單的酒後亂性,後來他看聞子濯的模樣有些不對勁,便懷疑顏容容給他下了什麼藥。
但是他沒想到,顏容容居然敢給聞子濯用這種東西!
聞子濯看了眼鹿茗,又快速的挪開了視線。
樊籬沒有太驚訝這個結果,他問:「你先解釋一下今天為什麼會在我家裡?」
鹿茗聽到樊籬的問題,神情有些微妙。
他也很好奇,聞子濯為什麼會跑到樊籬家裡的。
顏容容並不知道樊籬的家在哪兒,所以只能是聞子濯帶著人去樊籬家裡的。
聞子濯倒是沒有那麼掉節操,故意跑去樊籬家亂來,他解釋道:「我想去找鹿茗,然後刷錯了卡。」
樊籬&鹿茗:「……」
是了,聞子濯並不知道鹿茗外出還沒回來,喝醉了,便下意識的找鹿茗了。
曾經鹿茗便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照顧聞子濯的吧。
樊籬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按捺住心中的酸意,問聞子濯:「給你餵這種東西的人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聞子濯想也不想地道:「顏容容。」
頓了一下,他又說出了一個名字:「還有易才瑾。」
說著他看了一眼鹿茗。
他道:「今晚易才瑾的哥哥查爾斯以工作的名義組了一個局,當時易才瑾也在,他故意灌了我很多酒。」
「我喝多了,顏容容主動提出送我回家。」
「我報了鹿茗家的地址。」
「後來……」
後來的那部分記憶,聞子濯現在不僅沒有遺忘,反而覺得越發的清晰了。
聞子濯越想臉越黑。
他當時精神十分亢奮,他明知道那是顏容容,但是他當時只想找一個人發泄,他並沒有把顏容容當成是誰,只把顏容容當成了一個工具而已。
而這樣的他,和一隻沒有人性的野獸有什麼區別?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這個樣子,同時被樊籬和鹿茗給撞破了。
聞子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難堪。
他現在真有殺了顏容容和易才瑾的衝動。
鹿茗在一旁認真聽著,聽了聞子濯的陳述,他一反應也是易才瑾和顏容容有問題。
這明顯是一個局,這兩人脫不了干係。
但是鹿茗卻有兩點懷疑,一是他覺得顏容容沒有那個膽子,之前的反應也說明顏容容可能並不知道聞子濯到底吃了什麼,二是他覺得易才瑾沒有那麼蠢。
易才瑾雖然年紀小,但他的心智並不稚嫩。
他的家族裡正在和聞子濯有很重要的合作,他怎麼會用這種法子來對付聞子濯?
易才瑾或許有理由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