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家走出商店,年轻的警员打头阵,群众们在中央。夏奈三人叹了口气,抱着艾拉混在人群中走出商店。
或讦真的警察起了的作用,他们这一队二十多个人,惊慌的跟着警察走过了一条街两条街,街边很多商铺都关闭子,霓虹灯街灯都受到摧毁,空中直升飞机地探照灯照到地面,记者的照相机与摄影头发出耀眼白光。
一切好像灾难电影一般,各种肤色发色的人流,恐惧的眸子,苍白的脸,记者们仿佛蝗虫般猛地拥了过来,夏奈抓着安德烈埋着头转过记者们重重包围,警察把他们送回到安全区域再次冲了进去。
“呜呜……”耳畔传来声声忧伤的哭泣,夏奈转过眸,医院急救车停在旁边,医生非士焦急地诊治着人流中被踩场摔伤,以及被炸药波及的伤者。伤者痛苦的呻吟惨叫,血肉模糊的伤口,伤口亲友家属们悲伤的哭泣、尖叫,她的心狠狠的纠结成一团。
眼眶微微泛红,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头脑瞬间发昏,四肢无力倚靠在丹尼尔手臂上,危机离去,恐惧和后怕如病魔一般席卷而来。身体冰冷一片,指尖都是冰凉的,看着周围哭泣的人,她突然想起韦特和亲人们,在昏厥之前她抬头对安德烈吐出最后一句话:“打电话……”打电话回家……
说完眼前一昏,世界一片漆黑。
“夏奈,夏奈……”混沌地思绪中似乎有个空灵的声音在耳畔呼唤,微微睁开眸,一个模糊的影子在眼前荡漾。
好困,四肢仿佛灌了铅一样无法发动弹。
这一觉,夏奈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三号了,睡着温暖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穿着自己的毛绒睡衣,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在耳畔回转,新年夜的混乱和恐惧如流水般涌入脑子,她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久呆。
那些恐惧的尖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混乱的人群,染上血腥的天空,叫人毛骨悚然的枪击声,还有在他们身后连续扫射的机关枪声,冷酷的侧脸,震碎的玻璃……
夏奈把头埋在被子里,鼻子发酸,浑身鸡皮疙瘩控制不住挺立起来。
房门“吱啊”一声被打开,伯母妮可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房间,脸上带着淡淡忧愁,视线落在大床上,忧愁顿扫:“夏奈,你醒了?”
夏奈身子微抖从被子丑抬起头,看着伯母扯出一丝牵强的笑:“伯母,让您担心了!”自己的声音居然沙哑地跟破铜锣一般。
妮可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温柔地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夏奈的额头,温和道:“我担心还是次要,最难过地是韦特。你回来之后便发了高烧,吓死大家了,以后可千万不要那么任性了。”说完端起床头柜的牛奶,“来,喝口牛奶,润润嗓子。
夏奈点点头顺从接过牛奶,心里涌起愧意,让大家担心了呢。她不知道安德烈和艾拉是怎么跟家人解释的。事情已经结束,过程她不想再提,温热香甜的牛奶进入口腔,划下食道,热流溢满胸腔,昨间温暖了全身。
“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去通知大家你醒来的消息。”妮可待夏奈喝完牛奶,给她重新掖好被角,接过空杯子就准备离开。
视线突然落到电脑桌上,夏奈赶紧叫住她,道:“伯母,不用了,我还想睡一下,你让爹地他们先别来看我,大家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妮可微微愕然,但还是尊重的点点头,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妮可的气味消失在二楼过道里,夏奈猛然掀开被子爬下床,快步跑到门边把房门反锁。转身拿起电脑桌上那个小小的挎包,爬回被窝。
轻轻打开挎包,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损坏了,手机屏幕上划了一条长长地痕迹,早已关机。她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对讲机,那个死去的警员身上的对讲机。必须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