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近前,凌牧云知道白二心思,因此也不拒绝泰然受用。 打了一个多时辰,凌牧云又射了八只兔子和五只雉鸡,一个人所打猎物占了五人总数的一半还要多,这还是他随意为之,没有全力以赴,否则以他在射雕世界里练就的神箭之术,足以让其他四人无猎物可打。只是没有撞见野猪、獐子之类的大兽,稍微有些遗憾。 眼见着天近晌午,凌牧云射猎的兴趣似乎也有所消减,于是白二提议道:“少镖头,天已近午,大家的肚子想必也都饿了,不如咱们去老蔡的铺子喝上一顿如何?新鲜的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 “好啊。”凌牧云也有些饿了,当即点头道。 见凌牧云答应了,郑史二镖头和趟子手陈七自然也不会反对,当下五人兜转马头回返。一行五人并没有沿原路回去,而是转而向北,循着另外一条路往回奔。疾驰了一阵,果然见路边挑出一个酒幌子,却是一家招待过路旅人的小酒铺。五人当即一齐勒住胯下马,翻身跃下马背,牵着马迈步走向酒铺。 走近酒铺,几人心中都略微有些奇怪,因为几人以前也经常打猎完了前来这里喝酒,算起来也是这家酒铺的老主顾了,若是在往日,听见人喊马嘶声,酒铺主人老蔡早就该抢出来牵马迎接了,但此刻来到酒铺之前,却发现酒铺中静悄悄的,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就好像没听见动静一样。 郑镖头当先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凌牧云坐了。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 这时候就听内堂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响,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白发老头从中走出,迎上前来笑着问道:“几位客官请坐,是要喝酒么?” 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么?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咦,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家酒铺换老板了么?” “是,是,宛儿,去打三斤竹叶青来。”那老头向那青衣少女吩咐一声,随即转回头来对凌牧云等人解释道:“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就以五十两银子将这家酒店卖给了小老儿我。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确实不会说啦。” 郑镖头等人顿时释疑,也不再多问,毕竟他们只是酒客,酒铺换不换老板他们都是照样拿银子买吃喝,倒也不必关心那么多。但凌牧云却没有因此而释怀,因为这老头可不是普通老头那么简单,而是一个身负武功之辈,从他的举手投足间凌牧云就已经看出,这老头的武功不弱,虽然比不了自己,但却绝对在随他一同前来的郑史白陈四人之上。 不仅是这老头,就连旁边的那个青衣少女也一样身负武功,而且可以看出也已经小有根基。以这老头和这青衣少女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然称不上是高手,却也不是一般角色,这样的人在哪里混不到一碗饭吃?用得着跑到这里来开小酒铺为生?凌牧云要是相信就是傻子了! 这时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来到近前,在凌牧云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开,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郑镖头等几个见这少女身形婀娜,但脸上皮肤却是黑黝黝的甚是粗糙,还有不少痘瘢,容貌颇为丑陋,看了一眼便不再细看。但凌牧云有心注意之下却从衣领缝隙见看到这少女的脖颈肤色白嫩,与脸上大为不同,显然是经过了化妆易容,这副模样却是伪装出来的。 “是华山派的么?”凌牧云心中微动,暗自留意起来。 这时候史镖头拿了三只野鸡和两只黄兔,交给那自称姓萨的老头,道:“拿去洗剥干净了,去炒几大盆来下酒。” 萨老头伸手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