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必须得争取一个好价钱…
弘暄皱着眉头,很苦恼,该怎么讨价还价呢?
弘暄后悔啊,早知道平时就该多向九伯请教一二的…
弘暄还没后悔完,马尼拉港口就到了。因是装扮成商人,但又没随船携带货物,西班牙海关很是不解,但听说是找商业协会会长菲德利斯后,便很快放行。
老十此次给弘暄配的通译曾陪着老十两口子来过马尼拉,一回生、二回熟,通译比上次自信了不少,很快就打探到菲德利斯的住所。
当问清菲德利斯的住所离码头并不太远时。弘暄拒绝了随从雇来的马车,说是要好好欣赏欣赏沿途风光,看看与澳门有何不同。
其实弘暄是不知道见了菲德利斯该怎么谈判,在憋灵感呢…
而菲德利斯听门房来报,说大清敦郡王王府来人找时却是喜出望外,因为他正想去吕宋找老十…
见了菲德利斯,弘暄的身份便成了敦郡王府管事的儿子,以后准备接手王府的生意,所以这次特意前来拜访菲德利斯,为以后的长期合作打好基础。
菲德利斯本来见来访者是一孩童,便失了几分热情,但听了通译的介绍,复又高兴起来,当下便热情的请弘暄进府。
宾客双方一落座,菲德利斯便亲切问候了老十,还请弘暄代为转达他对老十的良好祝福。
弘暄一听,原来商人的寒暄语也没什么不同,心中稍微安定了些,稍有些矜持的转达了老十对菲德利斯的问候,还说邀请菲德利斯在适当的时候前去吕宋做客。
菲德利斯笑呵呵的问道:“我前些日子派人给王爷送了一匹毛纺布,不知道王爷可还喜欢?”
弘暄一楞,心想,布也送得出手?当下便摇摇头:“我才到吕宋没两日。所以不清楚此事。”
菲德利斯依旧笑道:“上个月我去吕宋与王爷见了一面,王爷说是对我们的毛纺织品很感兴趣呢,还说若东西不错,会考虑大量进货,小管事没听说过?”
弘暄心想,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我阿玛会想着做布匹生意?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也不可能,再说了,上个月,上个月阿玛在京城呢!你在吕宋能见着阿玛?真是活见鬼了,不过弘暄很快就明白过来。毕竟自己又没有信物,虽然菲德利斯认得通译,但谁知道是不是通译联手他人来诳诈呢?当下便淡淡道:“王爷上月不在吕宋,阁下许是将日子记错了。”
见菲德利斯楞了楞,又道:“王爷一向不管铺子的事,一般事务都是福晋在打理,如果阁下想做这门生意,我愿意带样品回去问问福晋的意思。”
菲德利斯与老十广州的铺子已打过几次交道,已然知晓除了军火,老十家的生意全由他老婆做主,听弘暄如此说,心中的疑虑去了大半,当下讪讪笑了笑,道:“是我记错了,好像是两个月前,呵呵…”
弘暄但笑不语。
菲德利斯想了想,问道:“小管事这次来所为何事?”
弘暄扫了眼屋子里的仆从,没做声。
菲德利斯这才挥手屏退了众人,弘暄也打发随从到门外站岗,只留下了通译。
弘暄笑道:“其实是福晋命我过来的,想和阁下在马尼拉合伙做生意。”
菲德利斯有些诧异,道:“什么生意?”
弘暄简单的叙说了一下酸奶作坊的项目,菲德利斯一听就有些犯晕,就为这事,需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吗?
他哪知弘暄准备先啃硬骨头呢,耐心的听完了弘暄的介绍,摇摇头,道:“姑且不说这生意前景如何,在马尼拉还没中国人办作坊的先例,怕是有些难办。”
弘暄道:“我正想说呢,我们想请阁下在作坊挂个名,当然了,阁下是一分钱也不用出的,所有开支我们包了,所得利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