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个水缸。
水缸里,有个刚出生没多久的男婴被泡在里面,漂浮在水中。尸体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色了,有的只是苍白,悲凉。
站在两具尸体旁边有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疯狂地大笑着。
“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说过的,哈哈哈。”
“最终,还是我赢了,哈哈哈。”
“还是我赢了。”
傅魅樰的心,堵得慌,乱得很,疼得难受。这个反应,不是她该有的反应,可能就是身体原主的。
她皱着眉头,深深地吸着气,胸口快速地来回起伏着,她觉得自己疼得都快要窒息了。
她想看清那名疯狂笑着的女人,可是,画面却越来越模糊。
模糊的画面却又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个女子被一群恶狼凶残地撕咬着,血流不止地趴在地上哭泣呻吟,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傅魅樰看清了那名女子,那名女子穿的衣服,不就是她穿的吗?难道,她就是身体的原主。
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真的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魅樰,请,请一定要为我报仇。”这声音,如天籁之音般缥缈却很真实,虚无得就是像是镜中花水中月却很真切。
“你是?”
“请,请一定要为我和我家人报仇啊。”
“可是,你的仇人是谁?”傅魅樰镇定地说,虽然脑袋疼得就快要裂开了,可她还是继续问道。
对于傅魅樰的问话,司徒芊清并没有回答。
“小姐,呜呜,小姐,醒醒啊。”彩儿乱了分寸,只是一个劲地哭着。
见傅魅樰没有回答她,心中恐慌的不断加剧,“小姐,别吓彩儿啊,求求你,求求你了。”
“别吵。”傅魅樰冷冷地开口,猛地张开眼睛。
傅魅雪冰冷得让人彻骨的声音传来,吓得彩儿呆愣呆愣的,小姐不是有些神智不清吗?怎么,怎么好像变了。
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动作,还是神情都变了。
“小姐,我……”说着,就又哽咽了起来。
“安静,再不安静就给我滚远点。”傅魅樰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她最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
傅魅樰淡漠地看着彩儿,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抿着唇,不说话,消化着脑中无数的东西。
这个身体的主人的记忆,几乎被灌输到她的脑海中,也就只剩下那两具尸体以及那个疯狂的女人的记忆缺失了。
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的名字叫司徒芊清,是丞相府的嫡女。
因为长相丑陋,胸无点墨,又有些痴傻,所有总被那群生活在丞相府里的女人欺辱。她们专门以欺辱司徒芊清主仆为乐,把她们的快乐建立在司徒芊清的痛苦之上。
她们总是乘着司徒铉郝不在家的时候,把她关进阴冷黑湿的屋子里,又或者拿石子丢她,打她,更狠的是拿鞭子打她,那被烧红的烙铁烙她。
而那司徒芊清之所以死亡,完全是那位口蜜腹剑的歹毒的二夫人搞的鬼。她派人将司徒芊清引到无人处,然后绑架她,将司徒芊清丢到狼堆里,就是要置司徒芊清于死地。
痴傻的司徒芊清不懂武功也没有内力,就那样被狼活生生地咬死了。
对于那些相府里的女人而言,司徒芊清的存在会使她们永无无头之日。因为司徒芊清是嫡女,所以一切的殊荣都是属于司徒芊清的,即便司徒芊清是一个长相丑陋,胸无点墨,痴傻的女子。
司徒芊清的未婚夫是当朝太子赫连霄,可是,赫连霄却因为司徒芊清在外面的臭名和相貌而嫌弃厌恶司徒芊清,所以迟迟不迎娶司徒芊清。
而那司徒静雯,却暗中与赫连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