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得有些可怕,而心里更是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我不得不承认,现在除了等待,我再也不能做什么了。
灯亮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
……
这样等待着的日子并不好受,总觉得心里好像装满了事儿,却又空荡荡的,忐忑焦急,却又不能有所作为,就像是被绑在铡刀下面的死刑犯,或许惊恐、或冷静的等待,却不知道悬在头顶上的铡刀什么时候落下,身首异处,血溅五步。
田小维说,苏麦和陈放将会在这个月内领证结婚,转眼之间,我来北京已经两天了,而我发给苏麦的消息依旧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应……我慌了,我不知道苏麦会不会在我等待的这段时间内跟陈放去了民政局,那还有我什么事儿啊?
“你不能跟陈放结婚!”
“我不准你跟陈放结婚!”
我抓狂的以命令的口吻给苏麦发着这样的消息,连自己看着都特么可笑,我不知道我有什么立场去说这样的话,跟她提这样的要求,可是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样去阻止她和陈放越来越临近的婚期!
给苏麦发完消息,我转而拨通了田小维的电话,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作为兄弟,我不应该再去揭开田小维的伤口,毕竟几天之前,他才刚刚被苏麦拒绝过,换句话说,那时候的我们,是兄弟,也是情敌,哪儿有情敌帮情敌给支招追自己喜欢的姑娘的?
可是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田小维曾经来过北京找苏麦,毕竟他成功的将苏麦约了出来,所以他一定有经验,一定会给我一些可行的意见的。
电话接通,我不给田小维说废话的机会,迫不及待就把我自己这边的情况给他说了,并一再强调现在情况的严峻,哪知道田大爷竟然轻描淡写的来了句:“大哥,你这不是才呆了两天嘛,就急成这个样子了?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想当初我可是在北京硬生生的等了一个多月才把苏麦约出来的,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顿时有一把将田小维捏死的冲动:“草!你他妈这说的是人话吗?我现在的情况跟你那时候的情况能一样吗?别说是一个月了,就算是一年!十年!我都愿意等,可是现在我等不起啊,你不是说苏麦和陈放最迟这个月底就会领证结婚嘛,难道我就这样傻等着?最后等出一个陈太太出来?”
“靠靠靠……这问题还真不能这样傻等着!”田小维终于有了危机感,赶紧宽慰我说,“兄弟你先别着急,虽然我不知道苏麦和陈放到底这个月的哪一天去领证,但至少我敢保证他们俩现在肯定是还没有领证的,因为苏麦答应过我,等她和陈放领了证的时候,会通知我的!”
“等她通知你的时候都晚了!”我气急败坏的吼着,心里却总算是放心了些,至少截止到今天为止,苏麦和陈放还没有去领证,所有的一切都还有转机!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田小维也无计可施的问我。
“我特么哪儿知道怎么办?”我苦涩的笑笑,满心的无奈,“你说如果我知道苏麦住哪儿的话,我还可以厚着脸皮每天去她家楼下堵她,可我现在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除了继续傻等,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或许等她和陈放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我才能得到她的消息吧?”
“该死的民政局,老子真想一包炸药把它给炸了!”
田小维也是气急上火,口无遮拦的说了句撒泼的胡话,可我却突然灵光一闪,豁然开朗:“对!民政局!就是民政局!”
“我靠……哥们儿,你不会真想去把民政局炸了吧?我瞎说的啊!”
我没理会田小维的废话,激动的说着自己在刚刚那一瞬间打下的主意:“苏麦和陈放要领证结婚,那就必须去民政局办理手续,我只要每天都守在民政局的门口,迟早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