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吗?虽然我不喜欢他总拿我父母来说事儿,更不喜欢他自以为是的控制欲,可是,他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一直给予着我宽容和关爱,我不希望你说他的不好!”
“得得得,算我多嘴!”我作势抽脸,极其小肚鸡肠的噎了苏麦一句,然后很正经的问她,“为什么今年这么抵制回家?仅仅是为了逃离那个男人吗?”
“谁说我不想回家了?”苏麦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正经中又带着一些小调皮说,“我只是在向他们表明我的立场和态度而已,我不喜欢被人束缚,哪怕是父母都不行!”
“至于么?”我嗤之以鼻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在如今这个开明又奔放的时代,你的老爸老妈还跟你玩指腹为婚的那一套?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们还能勉强得了?”
苏麦沉默许久,然后摇着头说:“你不懂……对,现在这个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过时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它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我放下扫帚专注的倾听着,苏麦也神色平淡的娓娓道来:“我爸跟陈放的父亲是战友,他爸爸在战场上救过我爸的命,而后来我爸成为医生之后,又救过他爸爸的命……你可千万不要以为这一命还一命两家就互不相欠了,恰恰相反,这错综复杂的交集,反而更加深了我们两家之间的联系……而他们,也确实给我和陈放定下过娃娃亲!”
说及此处,苏麦自嘲式的笑了笑:“在现在这个时代说娃娃亲,的确有些荒诞,但现实它就是这么荒诞,虽然这个娃娃亲并没有现实意义上的束缚力,可它却无比坚定了我父母的意愿,即便退一步说,没有这个娃娃亲的存在,我和陈放从小一起长大,两家相交匪浅,知根知底,而且陈放现在事业有成,对我也很好,从我父母的角度上来说……他确实是我嫁人的最佳选择!”
我在这倾听中,不知不觉就握紧了扫帚杆子,越握越紧,心中五味杂陈……的确,陈放和苏麦是青梅竹马,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而我之前对陈放所做的,现在自己看来,倒还真是耍泼闹了个笑话!
苏麦似乎注意到了我神色的变化,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顽皮的一耸肩:“无论客观的因素再契合、再强大,只要我的主观意愿是抗拒的,那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隐隐觉得她似乎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可瞬间就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她能暗示我什么呢?我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我故意扯开话题道:“对了……你接下来怎么办?是继续留在成都做孤独的斗士还是乖乖回北京去呢?”
苏麦猛地一皱眉,没回答,反而试探着问我:“你……很快就会回去吗?”
“对!很快!今晚就得赶回去!”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凌晨守岁的鞭炮肯定是赶不回去放了,可还是得赶回去……我可是从麻将桌上跑了的,现在家里人肯定憋着满肚子气呢,不过见到你没事儿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有事儿!我当然有事儿!”苏麦急切的一把将我拽住,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又松开了手,“我本以为我能一个人过年的,可是听见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鞭炮,整片夜空都是烟花……我是真的想家了,一个人孤独的看着整个世界的狂欢,真的很难熬!”
“所以呢?”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北京你又撅着不想回,而我肯定也不能留在成都陪你,你让我怎么办呢?
苏麦低头无言,我顺口调侃道:“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家过年得了?”
“又假装你女朋友?这戏你还演上瘾了?”
我笑着摇头:“为什么要假装呢?”
“那怎么办?说我是你朋友,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成都无依无靠,所以你就本着一颗仁慈善良的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