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冲我们喊:“你们稍等,我搜一下!”
我们便欣喜若狂地等待着,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突然间就那么想听到这首歌,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想要挣脱生活的牢笼,想要恣狂地放/浪形骸,想要像那无拘无束的鸟儿一样,自由地飞翔在这片纯净的天空!
片刻之后,楼下总算是传来了久违的《我是一只小小鸟》,熟悉老旧的旋律,赵传的嗓音还是那般铿锵和沧桑,仿似有着穿透一切的力量!
我们起初只是静静地听着,五个人相继转身,背靠着水泥栏杆,或靠或倚,谁也没个站相,只是目光都望着那深邃而神秘的夜空,脸上挂着不明情绪的表情,也不知道谁起的头儿,慢慢的我们就不禁跟着唱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完全变成了一种破音的嘶吼。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也许有一天我栖上枝头却成为猎人的目标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没有变得更好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音乐渐渐进入尾声,我们却依然沉醉在小鸟的天空里,可惜梅姐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时间沉醉在其中,在音乐声还没有完全落下的时候,就迅速切换了一首《最炫民族风》,而我们也就此从那片本就不属于我们的天空中猝然落下,我们终归不是长了翅膀的鸟儿,迟早也会落回到高楼林立的钢铁水泥世界里。
“靠,这破歌儿!”
田小维扭头吐了口口水,随后走过去俯身从箱子里取了瓶啤酒,用牙咬开瓶盖就往嘴里灌了大半瓶,仿似刚才那首歌给他添了不少堵。
我们的bbq并没有因为《我是一只小小鸟》的结束而终止,大家又围在烧烤炉旁边烤起烤串儿喝起酒来,苏麦提议给大家拍照留念,得到一致赞同之后便轻快地跑下楼去取相机去了。
等待苏麦取相机的空档,李十三很不讲究地搂在娜娜就在天台上用嘴唇诉说他们的爱情,吻得不是很激烈,但特么相当绵长!
田小维走过来拿酒瓶跟我手中的瓶子碰了碰,喝了一口说:“向阳,我们哥几个很久没有这样痛快地喝过了,对不对?”
我注意到了田小维的用词,他说的是“哥几个”,而他所谓的“哥几个”应该是不包含李十三的,因为他和李十三是因为我才认识的,属于半路朋友,平时关系虽然不错,但绝对称不上怎么铁,我很明白,他所说的哥几个,是初中直到后来我们相继辍学的四贱客。
“是很久了!”我仰头喝了口啤酒,有些怀念。
田小维微醺地点着头,沉默半晌后对我说:“兄弟,你和山子的事儿也应该过去了,大家这么多年兄弟,难道还要因为一个女人弄得老死不相往来?”
想起我和刘山之间的梗,我不禁摇了摇头:“你特么以为我想?”
“那我马上打电话叫他过来,反正他的工地离这儿不是很远,大家喝得这么高兴,你们也好把当初的梁子给彻底解了!”
“我无所谓,就怕他不过来!”
“他敢?”
田小维撂了句话之后便走到一旁去打电话了,我一个人倚着护栏站着,烦闷地点上了一支烟,倒也希望今晚能和刘山和好如初,毕竟是从小一起混过来的兄弟,毕竟是当年响当当的四贱客,谁特么也拆不散!
我一支烟还没有抽完,田小维便唉声叹气地走回来了,一看就知道碰了一鼻子灰。
“他肯过来么?”
田小维摇了摇头:“他说今晚在加班儿,明早又要早起上班……这理由特么还能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