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得很严重,必须打!”林戛义正言辞地说道,“放着,我来。”
林戛看着貌似温柔实则用了狠劲,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今天在我门外咬狗咬得很欢啊,事情都让你闹大了,今晚国安九委的人又有得忙了,不打一针怎么能服众呢?”
天仙看着林医生温柔将朱陈胡夏拉起,而朱陈胡夏一张哭脸看着自己,“救我!”
朱陈胡夏向天仙招着求救的尔康手,却得到了天仙嫌弃的一句“蠢货!”
房门瞬间被合上。
“啊!”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瞬间又销声匿迹。
天仙揉了揉耳朵,可能是幻听,声音消失得如此奇怪,林医生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杀猪。
林戛将人绑在床上,手拿一个有百年古树粗细的针筒,“你皮糙肉厚不好打,只有这个针筒才适合你。”
朱陈胡夏的惨叫刚刚响起,林戛挥手设下结界,“把你可爱的同学吵进来看到你不是人怎么办?可就毕不了业,毕不了业观我什么事,还是打开结界吧!”正待打开结界。
“不,林医生,求你了,别打开。”朱陈胡夏咬牙切齿地说道,拍打着不小心漏出来的尾巴。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林戛拖过朱陈胡夏的手臂,抹上一团红色的东西。
“啊!”惨叫再次响起。
“抱歉,好像把辣椒水误认成红药水了。”林戛毫无歉意地说道,“反正你皮糙肉厚也不需要涂红药水,就凑合凑合吧!”撕下一团绷带将刚抹过辣椒水的胳膊缠起。
“对了,这瓶辣椒水也被你污染了,反正你什么都能消化,别客气。”林戛直接灌到朱陈胡夏的嘴里,“瓶子也不要了吧。”继续塞了进去。
“尾巴怎么出来了?我来帮你。”林戛一巴掌将尾巴打得缩了回去,朱陈胡夏打落牙齿和血吞,完全昏了过去。
“同学,你同学睡着了。” 林戛打开房门温和有礼地说道。
“她打个针都能睡着,猪吗?”天仙看着趴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朱陈胡夏脸色不太好地道,本打算把手上东西拎回宿舍就去找工地搬砖,看来又要延后了。
“可能是我打针太温柔,以至于睡着了。”林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的、路过的调戏几下软萌的作者君吧!
☆、第5章吹箫
“同学们都到的差不多了,班会就现在开始吧!”彭坤清了清嗓子发言道。
“最先要说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太剑子同学,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彭坤率先鼓掌。
一个男子推门而入,身穿一套白色中式盘扣唐装,脚步沉稳,冰凉的一眼扫视全场,仿佛帝王睥睨天下。
彭坤看着眼前一语不发比自己一个头的太剑子,摸了摸光头,“掌声呢?”
众位同学方从新同学的颜值和打扮中回过神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去和天仙她们坐一起。”彭坤笑眯眯地说道,指着天仙等六人的方位。
太剑子微微颔首,目不斜视的来到天仙旁边,十分冷淡地开口道:“道友,又见面了,上次多亏你指路。”
语毕,落座在天仙身后。
全场安静,彭坤笑着打诨道:“原来太剑子同学和我们的副班长早就认识,那就由副班长多多关心我们的新同学。”
天仙还反应不过来,多谢我指路,上次好像给他说去精神病院还是北京电影制片厂来着,看他身上穿着戏服应该刚从片场回来。
班会结束后,彭坤突然开口,“天仙留一下。”
海量、朱陈胡夏、范周胡尚、尸兄、画眉五人齐齐向彭坤看过来,眼中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