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若就近奔入辽西城,一来可以据城而守,为辽西城增添一支强援;二来,公孙瓒的家人都在辽西,进驻辽西,也让他可以早日与家人团聚。
思虑再三,赵焉才决定了此次计划,原地休息了一会,待到赵焉平复了奔涌的气血后,便向公孙瓒一点头,转身隐入了黑暗之中;看到赵焉犹如幽灵一样消失,公孙瓒也自嘲的摇了摇头,带着白马死士前去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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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大营内,此刻已是偃旗息鼓,巡逻的士兵也是有气无力,这也难怪,经历的一整天的血战,损失了近千人的黄巾贼仍然没有能够拿下那小小的辽西城,久攻不下,黄巾贼的士气已经逐渐跌向谷底。
中军大帐内,一身锦袍的程远志正靠在虎皮大椅上,一脸愁容,自从上一次漳谷之败后,他清楚的感受到张角对他已经不似往日那样器重,这让他感到万分沮丧;此次攻打辽西城,一心想要重振声威的程远志也是主动请战,希望借此能够重新树立起他第一渠帅的威名,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数万大军整整围攻了十多天,都没能攻下辽西,这也让他万分焦急。
正当程远志心中郁闷之时,一名道袍男子快步走入了营帐,只见他大约四十岁上下,一张干净的面庞略显清瘦,高高的发髻向后梳起,看上去很有精神,只是那身洗的有些发灰的道袍显得有些拖沓;正靠坐在一旁的程远志抬起头,见到来人是他,一张原本就有些愁眉不展的脸变得更为阴沉,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于吉,这么晚了,可有何要事?”
若是赵焉在这里,听到于吉这个名字,估计也会被吓一跳,于吉是谁?那可是演义中大名鼎鼎的剑仙啊,些小法术,就弄死了意气奋发的小霸王孙策,那实力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了;只不过,眼前这个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中年道士,怎么看也不像是神仙啊!
见到程远志一脸的不爽,于吉也感到很是无奈,他知道,程远志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自己这个方士,但是自己既然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渠帅,方才一股烈风吹断帅旗,吉便卜了一卦,得乾离之相,主凶,故今夜渠帅将有血光之灾,还请渠帅小心才是!”
“休得胡言……”,程远志本就胸中郁闷,此时听到于吉又说他要有血光之灾,更是怒从心头起,“如今我有七万大军保护,身边更有三千力士,怎会有血光之灾!辽西城现在已是瓮中之鳖,北军又困在渔阳动弹不得,还有谁能杀我?”
“可是……渠帅,这卦象……”
“好了,于吉,出去吧!”于吉方要解释,却又被程远志挥手打断,还下了逐客令,见到程远志如此,于吉也是无奈至极,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处了营帐。
抬起头,望着满天星斗,于吉的心中满是惆怅,自小跟随师傅南华道人修行的他,十八岁出师那年就已经通晓周易,熟知阴阳,再加上练的一手好剑法,便想要下山去创出一番事业,学一学那兴八百年大周的姜尚姜子牙,只可惜事与愿违,只是一个云游方士的他根本就得不到重用,处处碰壁之下,才加入了太平道,做个传道清修的化外之人;自从张角起事后,于吉似乎又看到了名留青史的希望,只是从现在看来,跟随程远志,只会落得个身败名裂,尸首分离的下场!
思及至此,于吉终于不再犹豫,回到营帐中收拾了行囊,便准备离开,“程远志啊程远志,今夜,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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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正当程远志和于吉谈话的时候,赵焉也已经悄然来到了黄巾营寨边,身穿一袭黑袍的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细细的观察着里头的情况,只见偌大的黄巾营寨内,巡逻的士兵并不太多,三三两两无精打采的游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