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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3 / 5)

可是她犯了以色侍人的通病,男人在对她失去兴致以后,就算她生得国色天香也难逃遭冷落的下场。

何况阴风堡内多得是貌美女子,不是绝色的她又如何能挽回。

“李恶,把她丢出堡。”他厌倦她了。

“什么,你要赶我出堡?!”那不是逼她去死?

惊得跌坐在地的苗儿流不出半滴眼泪,全身不着一丝衣物地打着颤,不愿相信耳中所听见的残酷言语。

她的堡主夫人梦破碎了,还要面对死性不改的赌鬼爹亲,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活将会是她最后的去处。

因为她的父亲会再赌输她,将她卖入青楼为妓,残花败柳的她不可能找到好人家出阁。

“是,堡主。”

旋风似的身影倏地出现,不顾挣扎哭喊中的苗儿以单衣一裹,随即负于背轻施轻功,将其丢置于阴风堡外,没有任何不忍,去而复返。

这对她而言算是一种宽厚,起码她还能有尊严的活着,不像其它人连死都求不得,不见天日的关在后山的地牢里。

“李恶,你说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他几乎对所有女人都失去胃口。

怔了一下,李恶有些困惑的问道:“堡主何出此言?”

“我最近对人血的需求不大,而且提不起劲与女人交欢,总觉得她们的气息太生腻,让我没兴趣碰她们。”他感到意兴阑珊。

活了二十七个年头,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何而做,整个人不对劲地不想碰任何一名女子。

“堡主的寒意加重了吗?”李恶小心翼翼的问道,怕触及他的禁忌。

拓拔刚眉一拧,心浮气躁地将自己往太师椅上一抛,“就是没有我才觉得奇怪,心头老是定不下来地有点烦躁。”

他完全感觉不到寒气逼人的冷冽,不到月圆之夜他体内的寒毒尚可控制,不致令他想要又不知道要什么的浮动不安,平日的宣泄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

“需要找个大夫吗?也许你近日来烦心事较多,肝火上升……”李恶谨慎的言道。

“肝火上升?”他口气一恶的厉视,表情更为狂肆。“你这句话听来熟悉,像是出自某人的口。”

那个某人一天到晚说他有病,由头发到脚底无一不生病态,要他早早订购柳川木材以备不时之需,免得死后没棺木可装。

因为他这人心肠太坏了,没血没泪坏事做尽,将来一定不会有人为他收尸,自找墓地自备百年老历,日后才有安身之所。

他实在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一掌劈了某人,大放厥词的咒言形同大不敬,他在恼怒之余居然觉得言之有理,差点命人上趟中原购买上等柳木。

“咳!堡主,这个某人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无痛无灾的活得长长久久。”重重一咳像是梗了喉,李恶的眼中有着可疑的笑痕。

“李恶、李统领,你被某人收买了吗?”尽是偏袒的话语。

不知为何,他听了很不舒坦,胸口积了一口郁气,重如千斤石。

“不,属下刚与她结拜,她现下是属下的义妹。”他说得十分无奈。

没人晓得他根本不想攀这个亲,完全是迫于她的缠功厉害,让他不得不点头的由大叔跃升为兄长,一夕之间多了个摆脱不掉的责任。

“什么,你跟她结拜?!”拓拔刚惊讶地一拍桌子,脸上的不悦可见一斑。

这个某人已具形象,是个令人头疼又狠不下心责罚的惹祸精,那就是处处与人套交情的罗竹衣。

“是的,堡主。”他是被逼的。李恶在心里诉苦。

可惜拓拔刚没瞧见他的委屈,只在意他与她多出的那层关系。“回绝她。”

“堡主……”他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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