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简明不会这么蛇精病。可他这都禁欲整一个月了,工作压力无法释放,做什么都不顺心,索性一股脑把帐算在罪魁祸首贺小山身上。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天工作,晚上回家光速脱了西装换上背心裤衩,踢踢踏踏做了一番热身运动。
“贺小山!来战!”
“马上进本了,不来!”
“不来拔你网线!”
“简小明!你找死啊!”
“团长你媳妇儿真不懂事。”“是啊团长,换一个呗,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贺小山队友们在YY里面唧唧歪歪。
“他不是我媳妇儿。等我五分钟,我去干了他。”
刚出房门简明一个标准前踢就过来了,“你干谁?贺腿毛!”
贺小山驾住他那大长腿,“干的就是你!”
“……卧槽!别拔我腿毛!贺小山你贱不贱!放手!滚滚滚!”
两人在客厅干了短短一个回合,跆拳道新手宣告落败,被泰拳宗师一手锤捣在小腹肌上,作大龙虾状栽倒沙发。
“服不服?”贺小山作李小龙状原地来回跳,“喝——!哈!”
沙发那头颤颤巍巍升起一只中指。
贺小山懒得理他,潇潇洒洒转身而去,带领兄弟们干BOSS要紧。一轮轰轰烈烈的厮杀下来,终于替两个新人凑齐了装备,贺团长不留功与名,收了钱就下线了。
他收的是在线汇款人民币,辞职一年,之前的积蓄都拿来付了房租,生活费靠游戏里给人代练、代打争霸赛、售卖装备、卖游戏币,平时不出门不游乐,小有富余。
他打开网银看了看余额,自觉还能撑个两三月,于是在QQ里回绝了一位出来自己开工作室的旧同事邀请他共同创业的提议。然后出卧室查看一直在外头悄无声息的简明。
简大虾原汁原味地缩在沙发上,半点儿没挪地方,一张脸惨白如雪,贴着耳朵才能听见他气若游丝,“贺小山……你王八蛋……我老胃……病……”
贺小山背起简明两千米障碍跑,下班高峰期,上气不接下气跑了两条街才拦到出租车。简明缩在后座上瑟瑟发抖,苟延残喘地谴责他,“我……三年……没犯了……你……他妈……一拳就给……给我……打……”
“谁让你招惹我,”贺小山坐他旁边大喘气,热得满脸通红,“你重死了。”
简明用尽全力,比出又一个颤颤巍巍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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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啧啧啧,”医生道,“兄弟没有隔夜仇,有什么话好商量,你弟弟本来就胃不好,你怎么还往死里打?”
“我不是他弟……我是他哥……”因为路上堵车而被关在出租车里半死不活了半小时,到医院以后简明已经疼过劲儿了,终于有力气利索点儿说话。
“就大一岁,哥什么哥。”贺小山很不满。
“你比他小?”医生闻言回头端详贺小山,贺小山长期熬夜容颜憔悴,加上四五天没刮胡子,一脸邋遢,“你长得挺急啊,小同志。”
“呵……”简明肩一抖开始笑,笑了两下就白了脸,揪住旁边贺小山的手臂一阵猛掐——疼劲儿又来了。
“痛痛痛痛痛痛痛!”贺小山急忙帮他喊。
“这不正给他开药嘛,人家都没叫你叫什么。”
“手手手手手手手……”
贺小山龇牙咧嘴地一阵折腾,这才将简明掐着他的手指给掰下来,一看手臂上老深一排老虎钳子印,没两下就肿了一片。简明手收回去,青筋暴露地抠抓着桌面,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脸白得近乎要厥过去。
“医生他没没没没没事吧?”贺小山给他表情吓着了。
“胃痛都这样,上次一小姑娘进门就晕了,”医生挺淡定,“一楼划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