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军队才能令人闻之丧胆,可称之为“虎狼之师”。
卫国、夺江山。需要“铁军”,然而劫掠之战。则只有“虎狼之师”才能成功!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孤军深入的军队。只有不断加深的欲望可以支撑他们在群狼环伺中生存下去,而不至于军心涣散。
大地因为马蹄的践踏而震动着。“轰轰”的马蹄声如同闷雷一般划过天际,又像鼓点种种敲击在人们心头,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呼吸凝滞,透不过气来。
大地的震动惊起了沉浸在安逸中的牧民,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极目远眺,黑夜中,却只能看到大片黑影从远处迅速接近。
“是马群!”有经验丰富的牧人分辨出这个声音,然而却想不出合适有这么大地马群来到他们部落附近。
“……是战马?”有人狐疑地,半信半疑。
为何会有战马在附近出现?军队不是已经走了吗?还是……
“不好!敌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转身便想去拿自己的兵器。
草原上信奉强者为尊,部落间互相的掠夺时有发生,便是有大汗地存在也不见多少改观,因为他本身就是最大的掠夺者。而草原彪悍地民风也有很大原因是这样造成地。因此对于敌袭,牧民们早已习以为常,胜者为王,可以获得人口和牲畜,败者为寇,失去性命和财产。
然而就在他们的反应毕竟慢了一拍,想动地时候已经来不及。黑影迅速在他们眼前清晰,那比夜色更加深沉、比地狱更加恐怖的黑色仿佛布满了天地,令人的恐惧瞬间提升到最高点。
不是部落间的劫掠!
这样的念头闪过每一个还能自主思维的人脑中。没有草原的部落会有这种装束,它本该只存在于对南方那不可逾越的城墙后,吞噬族人的生命的恶魔的传说中。
每次牧族对升龙王朝的进攻,各个部落必然会派人参与,不同的只在于人数的多寡而已。而这些人总有战死沙场的和活着回来的。活着回来的人带来了中原人的恐怖,那身黑衣黑甲会成为他们生命中永远的梦魇。
“中原人啊………”不知是谁凄厉地叫了一声,夜空下,马蹄声中,鸦雀无声的人群里,这声惨嚎揭开了悲惨命运的序幕。
旋风般的马蹄瞬间踏进了毫无防备的部落营地里,雪白刀光闪亮,划过黑夜的夜空,随即殷红的鲜血飞溅,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八千精骑面对不过几千人的牧民部落没有一丝悬念,寥寥无几的反抗转眼间便被淹没在铁蹄下,剩下的是赤裸裸的抢掠,杀人越货。
惊慌失措的人们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四散奔逃。父母找不见儿女,奋不顾身转头来寻,却魂飞魄散只看见无辜的孩儿被军刀一斩两断,顿时眼前一黑。父亲目眦欲裂,抓起弯刀就要与他们拼命,却被横里冲过来一骑削掉半边脑袋;母亲还为反应过来,另一骑身手抓来,将她掳掠上了马背。不顾挣扎惊叫,策马怪嚎着继续前冲。
另一方,年迈的老人躲避不及。摔倒在地上,奔腾的马儿毫不停歇。马不停蹄从她身上践踏过去,老人登时没了呼吸。马上之人冲进前面的帐篷,跳下马背大肆搜刮一番,然后顺手抄起一根木枝,引燃了火。甩手一丢,帐篷立刻燃烧起来,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杀人、放火、抢劫、掠夺……这些牧族人经常对边疆人民使用的招数,被一一回报在他们自己身上,只是,兵灾,向来受苦地都是无辜百姓,升龙王朝的边疆如是,这片草原上亦如是!
殷骏鹏没有参与掠夺。只是静静站在营地外,默默看着眼前仿若地狱重现的情景。这已经是他袭击地第四个小部落,没有像样的武装。再怎么彪悍地平民也斗不过受过训练的士兵,在最初的新鲜和激动过后。剩下的只有无趣。
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