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动你?你真以为我还喜欢你?呵呵……”
她不顾龙浅颤抖的剑锋,前走一步,“若不是辛禺那句,‘谁让卓然那小子也欣赏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你替他?哈哈,真是让人感动的兄弟情深!好,我成全你,你去,你现在去,要是我看了开心,就放过你们所有人,你给我去,去——”
韩轻歌的话语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嘶哑,仿若走投无路的小兽最后绝望而不顾一切的悲鸣。
纤细洁白的颈部因为激动噌上锋利的剑刃,圆圆的血珠渗出,龙卓然轻轻推开龙浅地剑,拍拍他的肩膀,无声微笑,“待会别看。”
一步一步,他迈着虚浮的脚步往笼子走去。
至门口,站定,静静站在那里任两个侍童宽衣解带,黑色长袍、束带、白色中衣、里衣悄悄落地,褐色的皮肤慢慢爆露在凉薄的空气中。
他睁着眼,眸子早就穿过厚厚的墙壁飞到不知名的空间。
他紧抿着唇,嘴角挂着淡淡的倔强和讽刺。
若非同心结,只从表面,长笑几乎以为龙卓然并未中□,可是,心里燎原的欲火逼的她也快要发疯。
明明片刻之前还未有这种感受,而龙卓然一来,她就开始难受。
长笑不明白这种情况下龙卓然如何保持淡定,就如同她不理解龙卓然帮辛禺出头一样。
她只能大汗淋漓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龙卓然衣裳褪尽,看着那匹狂躁的棕马一蹄踏在他身上。
“大哥——”一道白影闪过,龙浅错空飞了过去,亮晃晃的长剑斩断马头,喷薄的鲜血将铁笼镀上妖艳的瑰红。
轰隆,马身重重砸下,龙浅身子一软,趴在龙卓然身上。
“停下——”韩轻歌终于出声。“龙卓然,你狠!”她发疯地踢着刚被拉出来的龙家兄弟,“你滚,你们都给我滚!”
抡起带刺的长鞭,一下一下,破空的鞭鸣挟着歇斯底里的呜咽,不辩方向的抽打在旁侧所有人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轻歌扔掉鞭子,擦干眼泪,对因疼痛而神智恢复些许的辛禺冷冷道,“好,我今天放过你,下次别让我再遇到,阿甲,去牢里提几个常年关在那里想男人想疯了的女囚给辛公子。”
“找个漂亮的丫鬟给龙小公子,至于他——”韩轻歌眯起眼,蹲下身,用手指轻抚龙卓然鞭痕累累的结实身躯,慢条斯理道,“洗净包扎好送到我寝宫。”
说完,韩轻歌转身朝外走。
没提她?长笑先是一楞,随即暗自庆幸。
她自付之所以难受是因为同心结把大龙的情绪给转移了过来,所以,若韩轻歌忘记她最好,万一也指几个少年过来,万一那几个少年又懂点工夫,那就完了——她会比窦娥姑娘还冤屈!
这个宴会从头乌龙到尾,辛禺和龙卓然两人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主人的事,居然还毫无感觉大咧咧的赴宴,甚至连点警惕心都无,也不知他们从哪来的信心有恃无恐,这下多好!每个人都中暗算,能支使的侍卫大队还因俩人的托大被派到城外。
闹成这样,辛禺和龙卓然真是活该!
若不是韩轻歌迁怒地对她和龙浅都下药,她真是很欣赏这个敢想敢做,敢做敢当的姑娘。
韩轻歌做了她一直幻想又没胆做的事——狠虐辛禺这王八蛋,又找人强了龙卓然,虽说韩轻歌自己上阵,但也总算间接曲折迂回地帮她报仇。哼哼,也让大龙尝尝被下□后又被人OOXX的滋味!
长笑胡思乱想,好分散越来越燥热的感觉,悄悄将身子缩在桌子后面,努力把自己弄成隐形人。
旁侧两个伺候的少年,虽穿地凉爽火辣,但却没不轨的动作,见到她这样,也装作没见到,眼观鼻鼻观心躬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