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扔到一邊,靜靜地在坐在了床邊,柔軟的床墊被壓得陷出一個淺淺的痕跡。
他望著桌邊的檯燈,心空空的。
就像是許多年前,他坐在醫院冰冷的瓷磚上,聽著母親指責父親,恨他這麼早讓自己結婚生子,恨他讓自己成為婚姻的附屬品,語氣怨憤,讓他膽戰心驚。
林承軒想帶他回家,林裴不願意,趴在病房窗戶處張望著,隨著時間流逝,漸漸變成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感覺。
不是失望,反而是平靜。
或許我對他的要求太苛刻了。
林裴想。
試問在這個世界上,誰會奮不顧身、拋卻所有利益關係,全心全意地愛著另外一個人?
他的血緣至親都不能。
他捫心自問,連他自己和親人都做不到的事,又何必去苛責別人呢?
這道久病未愈的傷痕 ,不是他的錯,也不是周成森的錯,更加不是他母親的錯。
就像周成森說的那樣,他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吳媛需要時間等待她傷痕的癒合,而他自己也是如此。
這麼晚了,林承軒估計還在書房整理文件。林裴不想為這點事特地去打擾他,就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他周成森的母親身體狀況不太好,原定好的見面時間可能要延後了。
林承軒表示知道了。
其他的什麼都沒問。
或許是最近看到文喬、看到吳媛,總是見總是念,林裴忽然想起自己好幾年未見的母親,只是連她的模樣都有些記不太清了。
沒有丈夫和兒子的打擾,她過得還開心嗎?
林裴的指尖在輸入框中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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