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之人,留之必为大患!”
凤尧天唇角微微扬起,连声道,“好!好!好!”
一连三声好,使得吴清顿时喜笑颜开,匍匐在地的嘴脸颇为得意地四下扫过身后的一众百官。
“还有哪位大人要追仿吴大人?”凤尧天的目光扫过百官,淡淡询问。
“这?”
百官面面相窥一番,她们如何追仿的吴清?吴清行五休投地的大礼,夸张之至,即便她们胆小怕事,不敢得罪这位贤亲王,但也不至于如此。
半天,仍无人响应,凤尧天眉间一跳,随后漫不经心地在身后的宽椅上坐下,扬唇笑道,“吴大人,看来,这里只有你一人最识相了!”
吴清闻言心中越发得意,只要取得这位贤亲王的好感,日后何愁不能大发?
众官微微皱眉,一个个都惊悚不定地望着凤尧天。
“叶将军,交给你了,这种人有多少处理多少,就没必要留着了,当然,不介意你趁机公报私仇,机会难得,把握好哦!”
凤尧天微微侧目,对叶初微微笑道。
叶将闻言嘴角抽了抽,贤亲王,好直接!
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好机会,不管是清除败类也好,公报私仇也罢,有些人今日必定是不能活着离开了。叶初当即轻点了点头,身形向前一跨,鹰般犀利地目光扫过百官,这些人,往日的同僚,她再熟悉不过。而今,这其中有些人的生死存亡,将全凭她一口决定,嫌恶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吴清,一连念出包括吴清在内二十几名的官员的名字,念罢这些名宇,在百官惊疑的目光中,只听叶初一声令下,那二十几名官员,便被齐齐带了下去。
不过片刻,二十几名十兵,将那二十几名官员的首级承了上来,凤尧天淡淡瞥见了一眼,玩味的目光扫向大殿之中神情各一的官员。
有些人抹了抹额上冷汗,惊惧地望了叶初一眼,似乎在庆幸着,自已未曾被叶初念到名字。
“且不说玉麟新皇将是谁,最后一次机会,臣服或死亡,诸位选择吧!”凤尧天温淡地声音轻轻响开。
“敢问贤亲王”,此时一名年轻女子走了出来,道,“玉麟国玉姓王朝完矣,即将易主已是不更的事实,但是,魏筝想问,贤亲王难道不打算称帝吗?我等可以臣服,但是,我等希望明白,我等臣服之人是谁?”
“魏筝,刑部侍郎,年轻一辈中的杰出之才J”叶初向凤尧天低声介绍道,紧接着又道,“叶初也想问,贤亲王不打算称帝吗?现在玉麟无主,明日,此消息一但传开,玉麟必定民心惶恐,到时必定大乱,叶初虽恨玉溪澈,却与百姓无怨,贤亲王也为夫郎报了大仇,希望,贤亲王以大局为重,以百姓百重。”
凤尧天不语,听叶初严肃低语,心中微一思付,她要当这玉麟的皇帝吗?想了想,眉头一皱,低声道,“本王不介意叶将军你独揽大权,掌管玉麟”。
叶初闻言顿时眉间一跳,看凤尧天有些不屑地脸色,她心中不禁抽蓄,皇位,别人为了得到这个地位耍尽阴谋手断,争的头破血流,可是,这位贤亲王却不屑一顾,但是,除了她,她叶初,还真不服任何人,玉麟如今尽在她掌握之中,她不同意,别人谁都莫想得这江山。
叶初眼中有着淡淡地倦色,“叶初反叛玉氏江山,诛杀皇女,已经是大逆不道,叶初心疲神碎,无心这江山权势。贤亲王,除了你,叶初不信服任何一人,我相信贤亲王必是玉麟之福。”
此时,百官都望着那凤尧天,魏筝眉头一皱,疑感的看着凤尧天。这位贤亲王阴靖不定,心事难测,此时不语,她真是无法揣测她心思,可是,让她当皇帝很为难吗?依她如今的情况,当个皇帝不是问题吧?她是臣子,是玉麟的臣子,她不介意玉麟的国主姓什么,她效忠的是这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