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前的君子协定看来是没有什么用的了。”
言语中火药味甚是浓烈。
众人的目光都向项少龙望来,但却都目含敬意,似是除了自点责怪他贪睡之外,并没有什么敌意。
看来桓楚已经知道自己与风菲昨晚的事了。
项少龙心下忐忑的想着,对桓楚刚纔对自己的仇视不但没有感到不快,反是觉着有几分愧疚之余的坦然来,嘿然一笑道:“帮主这是什么话来?在下昨晚酒后误事,还请帮主责罚!不过,我们所有的协议还是生效的,希望帮主还以大局为重,暂且能撇下我们的私人……的些许事情不提。至于秦嘉、景驹二人此刻逃离本帮,在某一角度上看来,不但不是我们大江帮的损失,反可说是我们大江帮乃至关系天下苍生的一大幸事。大家试想来,秦嘉和景驹他们在帮中时,就已早生叛心,若是还一直留在帮里,他们早晚会策动我们大江帮的内战,介时双方亦或是打个两败俱伤,亦或是一方大获全胜,无论结果怎样,就在我们反秦大业这一意义上讲,都是有害无益的。但是,现刻他们脱离了本帮,双方皆是相安无事,所以这不必引起我们的恐慌,而应是引起我们的警觉性。”
说到这里见众人都颔首侧耳的听着自己讲话,就连桓楚现时的脸色也己缓和了许多,看来自己的这番话收到了些许成效。
顿了顿,接着又抑扬顿挫的道:“反秦大业靠的不是一己的力量,而是靠众人团结一致的力量。我上面的那番话并不是说他们叛帮就任由得他们逍遥法外,只是我们只可智取不可力胜。秦嘉他们定还安插有内奸在帮里,我们只要找出了这批人来,对他们进行威逼利诱,收为己用,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那秦
嘉诸人还又有何足为患哉?“
项少龙这一番话不吭不卑,振振有辞的侃侃道来,倒也说得众人心悦诚服,但亦也有人心怀鬼胎心惊胆寒。
桓楚这时目中虽是对项少龙还有敌意,但却也对他的这番解析大是叹服,一阵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之计!项兄真是才思敏捷之极,方纔说出的一番话正如当地棒喝,令我清醒过来。好!就依你所言,我们即刻在帮中展开搜索,揪出其中暗藏的内奸。
哼!这次我要好好的整顿一下帮风!如此下去,我大江帮辛苦打下的声威,不垮下去才怪!听说云梦大泽里近来出现了个彭越,此人以作盗贼起家,才来塞外半年多的时间,人马就已发展到了四五千之众。秦嘉、景驹等人若是前去投靠了他,唆使彭越来攻打我大江帮,那我们可就危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我们今后也得加紧戒备,以防万一他们前来侵犯,同时也要加紧操练人马,以坚我帮众的战斗力。“
说到这里,目光朝项少龙望去,接道:“至于操练人马的事,我想就交由项兄去做,英护法和钟护法就负责查探内奸之事,大家意下如何?”说完又双目虎虎的往众人扫去。
在没有异议之下,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桓楚叫众人解散之前着项少龙和英布、钟离昧两大护法以及几位心腹堂主留了下来,几人商量了一番具体事宜,也皆都各行其是去了。项少龙本是有些话想单独与桓楚谈谈,但心下却又有些怪怪的不敢面对桓楚的感觉,也便望着他歉然一笑的快快离去。
后山校场上排满了队形乱凌八的大江帮帮徒,他们都是来接受项少龙训练的。
众人都有点新鲜刺激的低声议论纷纷着。
项少龙眉头一皱的看着这批良秀不齐的队伍,心下有些又好笑又气恼的感觉。
却见这来接受训练的四五千人中,老弱精壮,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有歪带着帽子,敞着胸襟的粗豪汉子,有吊儿郎当的市井流氓,也有体弱身瘦的半老病汉,还有些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