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硬性规定下这个秩序,违反秩序有严重的后果后,那些念头自然而然会偃旗息鼓,该尊重的就会自然遵守,并成为习惯。
在绵绵上个世界里,这种社会现象人尽皆知,却依然固我。
许多天…朝人被外媒嘲讽天…朝式过马路,天…朝式争先巩后,在他看来并不是天…朝人做不到井然有序,而是国家人太多,许多硬性规定无法完全下达,就算下达了也没有足够的惩罚让人铭记,带着你这样那我也这样的想法才会出现那种生病了的社会状态。
他不觉得天…朝人比任何人差,他们是最古老的也同样是最具智慧的民族。在知道白爷手下有海外的势力后,他就想着,或许可以培养出一个总统来,不然也没有最后对安德烈的安排,也不知道最后在白家的势力帮助下究竟有没坐上那位置。
有了上个世界的既定印象,绵绵也同样作用在末日,这个基地。
他的基地也许比不上莫爵的高科技,也比不上将来唐上将基地的森严,但一定是最有秩序的,是长幼的秩序,是老弱病残扶助的秩序,是人性化的秩序。
老人们已经进行了半个月的针线活了。
也不知道神音小队从哪个仓库弄来了堆积如山的毛线团,那些年老的人既不能去修外墙又不能杀丧尸,能做的事情除了后勤似乎就没旁的了,在看到这些毛线团的第一眼,绵绵就想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养母为他织毛衣的场景,那样温暖的午后,视线就一起橙黄柔软起来,“老人们如果没事做就织织毛衣吧,羽绒服数量有限,基地里所有人的保暖工作就拜托你们了!”
每当老人们想起那位都可以做他们孙子的青年,透着郑重的语气拜托时,他们觉得自己也是重要的,是不可或缺的。
只要不是泯灭良心的,在看到这半个月来基地的改变和对他们的态度,就不能不感激这个充满正能量的青年,他们最爱的首领。
莫少,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没有之一。
“齐老,看你已经织完了吧,这么大,不是给你自己的吧,难道是织给莫少的?”一人看着正在对着一条已经织好的毛衣比划的老人。
齐老年轻那会也是个书画精通的文人骚客,只可惜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消声灭迹了,直到绵绵找到他的时候,他被家中子女赶到了没什么人烟的乡下,住在土坯房子里。
他一个大老爷们一把岁数了,还学织毛衣是有些奇怪,但看着他哆嗦的手还一针一线的挑着,本来存着轻视的心也消失了。
齐老那手,似乎受过重伤,连握个水杯都能摔了,也只有这个基地才能毫无条件的收留这些一无是处的老人了。
闻言,齐老布满褶子的脸抬了起来,老人斑和岁月的摧残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大,但那双眼瞳却很有神,透着智慧的光彩,也许是天气太冷,说话还不利索,“是……是啊,不知道莫少愿不愿意穿。”
给莫少和几个负责人织毛衣的人太多,谁都知道要讨好谁才能过的更好。
齐老并不指望莫少能穿,但他就想献上自己的心意,他记忆中一直还停留差点饿死在土坑上时,眼前送来的那一碗已经凉了的稀饭还有莫少唇角的笑意。
“这个老不死的,财产没留下多少还想吃我们的用我们的……”“活了那么大了,也该够了吧”“弄断他的腿,省的还想到城里来找我们!”“还不进棺材?”……其实在快饿死的时候,他真的想就这样去了,不连累任何人,这样死了也好,也好……
“老人家,我无法给你一个家,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