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说,“你不认识我了,真是健忘啊,我认识你就行了。”众人都停下手里的牌,抬头诧异地望着林涛。
女人惊问道,“小弟,你们……”
林涛说,“姐,我们晚饭还没吃,肚子饿了。你家的饭菜真好吃,尤其是那个苹果饼。讨碗饭吃可以吗?”
一个男人邪气地说,“我想起来了,你们咋个中晌在这里吃过饭。可也不能闯到人家室内来啊,你们不会是冲着人家香香来的吧?她今天身上不干净……”
坐在zhong ;yāng很有气派的男子,显然是被刚才的话刺激了。他啪地一声,给了刚才说话男子一个大巴掌,然后威严地喝道,“你是外乡人吧,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林涛说,“全体都坐着不要动,免得我动手!”说着便向对面的男子走去。“我让你兔崽子看看,谁尼玛才是老子!”
女人一看要动手了,“啊”地大叫一声,逃向里屋,并紧紧关上里屋门。
另两名男子则“嗖”地一声,将屁股底下的凳子提了起来,就要搏斗。
林涛脚下没停,轻松地将迎上来的两名男子放倒。然后笑嘻嘻地,直接走到zhong ;yāng的中年男子面前。中年男人虽然惊慌站起,却仍sè厉内荏地道,“我看你们是活够了,在姜格庄……”
没等他说完,林涛已经出手,轻轻一掌,便将他击晕,捆了起来,并堵上嘴。虞松远也早已经将另外两人捆起,堵上嘴,然后又向里屋走去。
此时,女人将里屋门插死,正躲在柜子后面瑟瑟发抖。虞松远轻轻一掌,便破门而入。女人又是“啊”地尖叫一声,手里握着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说,“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死给你看……”
虞松远不敢硬逼,赶紧展开温柔攻势,“姐,你咋天都见过我们的,我们象是坏人吗?你叫什么名字?你不要再叫,也不要害怕,我们是军人,不会对你有危险。”
女人忽然哭了,“我叫刘香香。你们要玩,姐陪你们……你们要钱,我只有三百多块,都给你们。求你们……呜呜……别伤害我……”
林涛拉亮电灯,嘻嘻笑着说,“姐,你笑死我了。搞搞明白,财,你才有二三百。sè,你要没被这头丑陋的老肥猪啃过咬过,确实太漂亮了。可你现在……”
虞松远瞪了他一眼,林涛伸了下舌头,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女人脸红了一下,秀目圆睁,“小弟你胡说,姐那是被逼的,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们要……”
虞松远说,“我们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说着,掏出自己的军官证扔给她看了一下,“你如果不做无谓的反抗,我可以不捆你,怎么样?”
“还真是解放军啊,可你总得让我明白,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只不过是一堆普通的村民,农闲时搓搓麻将也就图个乐子。小二四,三毛五毛的,也算不上赌。都是山里土农民,杀人放火更谈不上。”刘香香见他们真是解放军,也不怕了,说话象机关枪似的,数落开了。
“刘大柱涉嫌雇凶伤人,破坏商品经济发展环境,你说这是不是事?”
“那你们抓他就行了啊,干吗跟我一个妇道人家过不去。这畜生霸占我,不让我嫁人,这村子里、村外面的,都没人敢娶我,我都让他祸害苦了……呜呜”女人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姐你不要难过,他是不是强迫过你?”
“我男人刚死,第二天人还没埋掉,我戴着孝呢,这畜牲就把我直接按在灵堂里了。公公婆婆一家老小没一个敢替我出头,眼睁睁地看着他欺负我,我一个寡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来,就只好随他了。他不是人,自己玩,还让他手下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