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看了一眼后视镜:“我也看到了,好象是一辆面包车。”然后加大油门,向市区驶去。可吉普车速度有限,根本拉不开距离。“老大,我有点后悔,应该把莫万英的皇冠开走,那就太爽了。”
“不行,他的座驾,肯定要被查封。甚至,里面还可能有对jing方有用的证据。”
“你说……有人在跟踪我们?什么义群帮?”肖雨婵回头看了一眼,哆哆嗦嗦地问:“有个南洋泰兴公司,是你们说的义群帮的吗?”
虞松远问:“你怎么知道?”
肖雨婵说:“这个泰兴,与莫万英有大量现金往来,其实就是毒品交易。我在给jing察留的证据中,都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呢。”
车到市区,风小了点。肖雨婵将自己的脑袋缩进皮衣里,不一会竟然躺在后坐打起了盹。
虞松远将她脚边的小铁箱子提了过来,上面是一个号码锁。他只转动了两三下,就咔嚓一声打开了。箱子不大,一包钱,约有十来万。一小袋洗漱用品、化妆品,几套换洗衣服,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一本小说,用手电照着一看,是《简爱》。
他将箱子又悄悄地递回到她的脚边,肖雨婵却偷偷地笑了。其实,虞松远拿箱子时,就碰醒了她。她在心里好爽:“小样,对姐不放心,看你能查到什么。”
到了马城区,他们先进入jing备区招待所,取了行李。虞松远还刻意掏出证件,要了一床军毯,三件军用雨衣。肖雨婵接过毯子和雨衣,说了一声谢谢,便裹着毯子、雨衣,舒舒服服地又打开了盹。
路过金瓯jing方武装查车点时,他们被快速放行。十几个全付武装的jing察,还一齐对他们行了举手礼。
“哇塞,你们的面子可以啊!”肖雨婵一看这排场,就惊讶得嘟嘟囔囔地感叹道。
到天亮时,风小了一点,小雨也停了,天竟然晴开了。此时,已经远离金瓯市郊区,到了一个叫鲤溪的古镇。离开古镇,前面出现一个小村庄,路边有人卖早点。林涛将车停下,三人吃了早饭,上上厕所。
临出发前,林涛还取出一付军牌,换到车上。吉普车摇身一变,成了军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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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吉正在吃早饭,他问黎素英:“汤姆还没起床吗?”
“刚才菲佣去叫了,还在睡呢?”黎素英又低声说:“你这个朋友啊!就是一头牲口,每天晚上都要和几个女人弄到很晚,惨叫声跟杀猪儿似的,真讨厌透了。伺候他的几个菲佣,都被他玩残了。你也不管管,万一要是出了人命……”
“男人嘛,抓住青chun的尾巴,哈哈哈。”黄吉大笑起来。“再说,这些菲佣,本身就是贱命,玩就玩了!别出人命就行。”
汤姆虽然年过花甲,但依然强壮如牛,他酷爱娇小玲珑、柔美羞涩的东方女xing。为了控制汤姆,黄吉专门高薪从东倭国,请来了几位美艳的演**剧的肉场高手,供汤姆享用。汤姆与她们真可谓棋逢对手,两方势均力敌,果然夜夜笙歌,乐不思蜀。
朱爷身穿一身蓝sè对襟唐装,手里摇着两个叮咚作响的铁球走过来。他是一个五十余岁、保养得极好的高个男人。走到黄吉身边,躬身平静地低声说:“老板,金瓯来电,莫总栽了……”
“啊!”黄吉大惊失sè,面如死灰。手中一杯牛nǎi脱手,洒了一桌子,身上昂贵的t桖也溅满鲜nǎi。他急促地问:“货呢?我们的货,也全部被抄了吗?”
“今天天亮前,庄园已经被抄。金瓯市常务副市长刘浩,公安局长郑鹏飞,副局长唐风生,全部被逮捕。药厂四十多吨冰丸晶片,全部被缴。别动队、庄园特保队,全军覆没……”
“我更关心的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