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边,可等你许久了,酒都被捧热,需罚三杯。”说着一边招呼身边的宫女倒酒。
这里敢如此与风凌琅说话的,除了风锦宣不做第二人选。
风凌琅也爽快,落座后直接就拿着桌子上的酒豪迈饮下,面无表情的样子像只是在喝白开水。
慕然垂着头站到他身后。
“你们下去吧,这里有他侍候着就行了。”风锦宣一摆手让两边的宫女都退下。
两个宫女身子一顿,眼中都闪过一丝遗憾和不甘,微微躬身屈膝一礼便退下。
慕然额角划过几丝黑线,那话中的他自然是指他了,这只狡狐。
“嘿,大侄子家的小孩,别傻站着,还不斟酒,新来的吧这点礼数都不懂,把头抬起来,可别把酒故意倒本王身上,本王衣裳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众人已经习惯了宣王这纨绔样子,抽了抽嘴角对那颤抖端着酒壶的小厮投以怜悯一瞥,随后目光再次落到琅王身上。
慕然气得牙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整个酒壶都扣他头上。
“诶,我说你别抖啊,又不吃你,看样子都没胃口。”风锦宣撑着下巴嘴巴不饶人,听着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都觉得可乐,这宴会总算还是有个不无聊的消遣了。
慕然手突然真的来了个大抖,啪嗒一声酒杯倒下,满满一杯酒直接送给了那鲜亮的华服。
风锦宣蹭的一下立刻站起来,裤子和衣服上都湿了一大片,但未等他做出反应自知犯错的小厮已经颤抖得快昏倒,一边呆着哭腔道,“对,对不起,我,我奴才不是故意的,要不王爷把裤子和衣服脱下来,奴才一定会洗干净的。”
嘶,不少人倒吸了口气,随之忍不住噗的笑出来,但又忌惮宣王,只能低着头咬牙忍笑。
风锦宣脸色都铁青了,这次可不是装的,第一次这样丢脸,而且这该死的女人明明就是故意的,偏偏他还无法说,吃瘪的感觉让他人生中第一次产生暴躁的情绪。
风凌琅终于开口了,“退下。”
“是。”小厮微微颤动着单薄的肩膀,带着哭腔应了一声抱着酒壶重新站到风凌琅后边,肩膀还在不断的颤动,看着很可怜。
风锦宣眯着眼睛瞪他,就听风凌琅有慢悠悠道,“皇叔可先去换身衣服,太失礼了。”
众人诧异,看着相邻的两王,表情有些微妙的,传言宣王和琅王一直很要好,难道其实不是?
风锦宣则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一甩袖子,“所幸本王衣服质地好,防水防火。”说着掏出一块手帕扔到小厮头上,命令道,“还不过来给本王擦干净。”
众人视线不由落到那湿了一大块的衣服上,腰腹以下位置正好,一些人眼神猥琐了起来,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一些则是满眼鄙薄,而一些好奇观望的女眷也都红了脸转开头。
修长的手夹住手帕丢回给风锦宣,掌风随着手帕一通拂去,便只见风锦宣衣袂飘起,再落下衣服已经没有任何水迹了。
武者眼都一亮,王爷好罡正的内息,非武者则看新奇,心中暗叹王爷果然不凡——听说琅王很护短,果不其然啊,连一个小厮都护着,若能打好关系成为琅王的人,岂不是万事大利了。
而一众女眷更都是目露春色,一双双如水秋眸含情脉脉都胶在上边拔不下来了。
对面楼阁侯爵之位,坐在凌子忟身边的凌嫣然看着琅王的举手投足,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但再看那一双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气得帕子都快被绞碎,恨不得把那些眼睛都给挖下来。
凌子忟撇了一眼不断散发阴郁气息,一张脸几乎快扭曲,却要努力维持笑容而变得更僵硬的姐姐,暗暗叹了口气,伸手过去在她手上拍了拍算暗示,也算安抚。
而这边,风锦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