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铁甲列车,上边有炮,得小心。”
于效飞说:“我以前打过火车,这个东西不可怕,只要知道它几点过就行了。咱们几个不用管它,直接就能过,留下一个人,在这儿查火车经过的时间,咱们几个过去。”
于效飞来到铁轨旁边,把脸贴在铁轨上,听着铁轨上边传来的声音。听过之后,于效飞说:“没事,车远着呢,过吧!”
说完他就往起站,突然,他不敢动弹了,他的脸粘到铁轨上了!
几个抗联战士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在于效飞把脸贴到铁轨上的时候就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
于效飞连忙朝脸上运了一点气,铁轨一热,不再粘着他的肉皮了。于效飞红着脸说:“怎么这东北这么厉害,关里的什么法子都不能随便用啊!”
四个人过了铁路,骑着马朝离铁路最近的屯子奔去。到了屯子附近,于效飞他们下了马,于效飞纵身上了树梢,远远地观察着屯子的动静。他看到,在进屯子的路口上有一个小岗亭。这不奇怪,鬼子一向重视铁路,铁路旁边的地方都有军队看守。
于效飞从树上下来,三个战士问:“怎么样,有鬼子吗?”
“当然有啦,不过没有巡逻的,就这么一个,咱们这就把他抓过来,只要一问,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啦?”
三个抗联战士一听,摘下枪就要冲上去。于效飞连忙拦住他们:“你们这是搞情报吗?你们再吓着人家。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于效飞轻快地跑过去,借着树林的掩护到了屯子旁边。这是一个小村子,一直没有抗联到这儿活动过,哨兵无聊地站在岗亭外边,一边使劲抽烟,一边不停地跺着冻得发麻的脚。于效飞距离他还有十米多的距离,于效飞看着他,算计了一下,如果这是在北平,于效飞在这个距离上冲过去,一定会惊动哨兵,哨兵就会开枪,惊动里边的敌人。于效飞绝对不能过去,得等待时机。
可是于效飞现在发现,这个哨兵手上戴着厚厚的大手闷子,就是东北的只有一个大姆指的棉手套,哨兵身上穿着象狗熊那样的棉大衣,以那个哨兵现在的反应速度,于效飞到了他身边,他也不能把枪从背上摘下来,再摘掉厚手套来开枪。想到这儿,于效飞也不再做准备,直接象回自己家一样大模大样地朝哨兵走去。
哨兵看到于效飞走了过来,很不乐意地问:“干什么的?”
“我是抗联啊!”
“别他妈闹!干嘛的?”
于效飞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伸手把他的枪摘到手里,用枪口对准了他:“我真的是抗联!”
可是这个警备队员就是不相信。于效飞怎么解释也不行,只好用胳膊夹着这个警备队员回到树林里边,这个家伙这才真的相信他是被抗联俘虏了。
于效飞用零下20多度的冰凉的枪口支在那个警备队员脸上:“屯子里边有多少鬼子?”
“没有鬼子,只有一个班的警备队!”
于效飞看看其他三个人:“怎么样,只有一个班的警备队,干掉他们?”
三个抗联战士一听:“咱们人少吧?”
于效飞一拍腰里:“我出来的时候杨司令给了我一支20响呢!你们这还有三支枪,对付那几个人不是轻松吗?瞧我的!”
于效飞对那个警备队员说:“把衣服脱了!”
那个警备队员一听:“什么?这天这么冷……”
于效飞一枪托砸到他头上,他“咕咚”一声摔倒了。于效飞对一个抗联战士说:“穿上衣服,跟在我后面。”
他们走在前边,其他抗联战士跟在后面,直接朝警备队院子走去。到了警备队院子里,于效飞用日语大声吆喝,警备队员全都跑出来了,看到四个骑着战马的日本人,也不敢怀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