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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羽瞟了一眼伊荃,虽然不喜欢伊荃,可是这是亚嘉南骑要她做的事情,再说了,那伊荃这样也挺可怜的,这样想着,便连忙道:“好的。”
她说这句话时,亚嘉南骑已离开了这间屋子,只眨间的功夫便到了楼下。
伊荃脸色铁青,转头瞪向织羽,这时她已将那几口水咳了出来了,胸口和嗓子也比之前好受多了,只是刚刚在水里那样挣扎了一翻,身上还是没有力气。织羽已手脚麻利地从衣柜里取出了一套干净的娜卡的衣裳,又给伊荃拿来了一条干毛巾↓想扶起伊荃时,伊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织羽,愤愤道:“你走开!亚嘉南骑身上也是**的,你怎么不去给他换衣服擦身子!”
这番话说得织羽脸色通红,她嘟着嘴斜了伊荃一眼,嗔怪道:“你说话怎么这样口没遮拦的!”
“我就是这样的,怎么了!”伊荃气道。
织羽也气愤起来,杏眼圆睁,道:“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伊荃哼了一声,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毛巾,道:“你去找亚嘉南骑那大木头吧!他那个笨木头,一定不会去换衣裳的。你不去,他就会一直穿着那身衣裳,直到自然风吹干!”
水中央的那一边,河岸的堆在大小不一的石头,石缝里偶尔会有只青悠悠的草来,随着风儿摆动着。一块齐腰的大石头前面,亚嘉南骑正安静的坐在那里,目光落在那粼粼的河水上,。他的头发已不在滴水了,可是仍然被水凝结成一绺一绺的,脸上的水也已被从河面上来的风吹干,然而那身衣裳却仍然是湿的。
织羽走到他身后时,他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她换了衣服吗?”
织羽叹了口气,道:“大概换了吧。”
“大概?”亚嘉南骑回过头来,瞧着织羽的脸。
织羽忙道:“她说什么也不让我帮她换衣裳,还将我赶了出来。我已将干毛巾和一套干净的衣裳准备好了,现在她大概在自己换吧。”
亚嘉南骑“嗯”了一声,又转过头继续看着那被风带着无数细浪的河面。织羽看了一眼亚嘉南骑身上的湿衣裳,不由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夏伊荃果然没有说错,亚嘉南骑先生当真不去理会他自己身上的湿衣裳。
接下来的两天里,伊荃几乎没有再主动与亚嘉南骑说过话,偏生那亚嘉南骑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这样一来倒好。在娜卡看来,伊荃和亚嘉南骑已陷入冷战了,织羽趁虚而入,对亚嘉南骑更是体贴之极。现在的伊荃一看到亚嘉南骑就扳着个脸,要么就尽量躲着他不见他,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娜卡私下里对伊荃道:“伊荃,以后我做菜都不用醋了,这几天我这水中央处处都飘得醋味,怪酸的。”
伊荃当然知道娜卡的意思,她瞪着娜卡气咻咻地辩驳道:“吃醋?!娜卡,你可别乱说!我会吃那大木头的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天才音乐家,智商192,十三岁就以一曲《生命》名动全国,十九岁便到过维也纳登台演出,星市大帅哥米?整整迷恋我三年!来了这里后更是成了绝世美女。他又是什么人!我凭什么吃他的醋?”
娜卡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已习惯伊荃那些“莫名其妙”的词语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娜卡这里呆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按伊荃的计划,她是准备在这里呆些时候,待亚嘉南骑的伤好了,便回天羽城。可是因为多了个织羽的原故,在亚嘉南骑的伤好了后他们又多呆了几天。
其实多呆些日子也未尝不好,伊荃想趁机劝娜卡回去,娜卡却执意不愿回去,每当伊荃劝她回贝哈科学园时,她的脸上就显露出恐惧来。
伊荃想起了刚刚在水中央遇到娜卡时,娜卡那惊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