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自己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背着大哥来东旭,一想到那张万年寒冰似的脸,森冷的让人脚底发麻。大哥,融融知道错了,呜呜。
浅墨好笑的望着小丫头千变万化的脸,时而愤恨,时而沮丧,有趣的让人忍俊不止。
“夫人,呜呜,丸子好怕。”楚楚可怜的嗓声却是不协调的咬牙切齿的小脸,这个女人真冷血,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都不帮自己求情,枉费自己一片热情的来救她。手指恨恨的在桌上划开来,一笔一划:我讨厌你。
浅墨眉角轻挑,嘴角弯弯。平静的说道:“我要看会书,你且在旁边候着吧。”拍了拍女子的手背,苍白的指尖游走在桌面:你为什么来?我知道你不是燕楼的人。试问啸靭怎么会派如此无厘头的小家伙来做卧底,在杀手楼中怎么会有这么任性的小姑娘?
丸子一呆,眼里冒着闪闪的亮光,圆润的唇无声的开启。
根据唇形,浅墨依旧辨认出那是梦漪二字。紧紧握住胸口的救命稻草,寒光凛冽的射向一脸无辜的小姑娘。在桌面继续划道:告诉我你的来历。
小姑娘委屈的撇撇嘴,心里后悔的直犯嘀咕。这个女人真可恶,居然威胁自己,真是好心没好报。用力戳了戳桌面,简单的写道:“阎都。”
浅墨垂下长长的睫毛,脑海闪过一双猎鹰般锐利的眸子。
小姑娘望着沉默不语的黑衣女子,梳着两个圆圆发髻的脑袋凑上前,仔细的观察着面前这个传闻中绝代风华的女子。纳闷的蹙起好看的细眉,难道大家都瞎眼了,明明是中人之姿。白的有些透明的肌肤,细细的眼眉,低眉顺目的合该是个柔弱的女人,偏偏刚刚霎那寒光四溢,让自己可怜的小心肝抖个不停。比不说话的大哥还要让人退避三舍的阴冷,似乎自己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这个女人会毫无不留情的让自己生不如死。她真的已经过了双十吗,为什么看起来不过和自己一般年华,而且和那个可爱的宝宝一点都不像。
半个月前的南清边城。
一匹枣红色的马驹,撒着欢快的蹄子奔驰在宽阔的官道上。趾高气扬的马背上是一个嫩黄织锦绸缎的女子,素发飞扬,衣袂飘飘。
“驾——”浑厚的吆喝声中,一辆青木马车卷起风尘而过。
黄衣女子躲闪不及的对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叫嚣着:“你们居然敢把本姑娘最喜欢的衣衫弄满泥土,站住。”半晌调转马头,快速的抽动马鞭。
此后的两天马车都在马不停蹄的赶路,似乎连干粮都不曾置办,而且还有一路身份不明的人马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奇怪的现象引起了小姑娘满满的好奇心,索性就一路悄悄追随。
几天后尾随赶车的人走进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楼,女子小心的躲在满是灰迹的房梁上,伸直了耳朵。
“谁?”冷冷的声音如同刀锋划在脖子上,女子屏住呼吸,四处寻找逃走的路线,却感到身后一股凌厉的掌风朝自己逼来。无奈只得施展身形,避开狠毒的一击,随着轻盈的翻身,也毫无疑问的把自己暴露在房梁下的人眼前。
银光一闪,女子悲惨的发现自己真真是被一把货真价实的刀锋威胁着,圆溜溜的眼一转,对着房梁喝道:“明明都是偷听,你居然陷我于危险中。”
话音刚落,脖间的压力陡然消失,只感到胸口被重重的一点,动弹不得。
“砰——”随着巨响,一个黑衣男子摔了下来,胸口细如蝶翼的伤痕不断的渗出殷红的鲜血。
“你是谁?”映入女子眼帘的是一张俊俏的少年容颜,玉带束发,眉目如画,可惜眼底是嗜血的凶光,手中是滴血的宝剑。
女子倔强的望着男子,恼怒的咬着红艳艳的唇瓣。
“楼主,不要耽误时间。”突来的粗犷声,让女子火冒三丈,本姑娘真是虎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