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鹰。”省去了绕弯子的时间,浅墨直奔主题。
“夫人莫不是在指责我北鹰招待不周?”琅邪帝踱步到浅墨身侧,居高临下的审视,嘴角扯出一道阴冷的痕迹。
对于威胁的目光,浅墨视而不见,慢条斯理的扬起头颅,迎视着那双儿狼一般幽绿深冷的眸子。“一个秘密换一个通行令。”浅浅的声音低低的如流水。
琅邪帝的双眸在听到“秘密”一词时陡然一黯,眉峰几步可见的蹙动。通行令么?这个初来咋到的女人凭什么胸有成竹的告诉自己,这个自己一物建筑的城堡之内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隐秘。“夫人以为什么样的秘密能与北鹰边境的通行令等价?”
斜睨了眼男人的不以为意,浅墨知道这个凶残的野狼不以为自己值得他另眼相看。无妨,别人的轻视往往会让自己的秘密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英雄美人自古就是传诵的佳话,想来琅邪帝与巴赫娜王妃的姻缘也是被世人所羡慕的吧,毕竟可以算得上是东旭与北鹰的联姻了。”莫名的抛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浅墨低低的微笑,清冷的棕眸看不出笑意。
琅邪帝的眼中寒意尽显,收在身后的大掌僵硬的合拢。“夫人见笑了,巴赫娜怎么能和千金这尊的永陵郡主相提并论?”沉声反驳,阴沉的眼直勾勾的看向浅墨。
“琅邪帝可不是在开浅墨的玩笑。”男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浅墨丝毫不见惊恐,毕竟再凶狠的狼也会量力而行,咬死一只羊不打紧,但是羊的背后站的可是拿着猎枪的猎人。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不谨慎思量,反倒容易适得其反。“冠盖京华的东旭双姝之一,只怕不是一个永陵郡主的白兰可以妄自比较的。”
强烈的煞气自琅邪帝的身体中爆发出来,那是被威胁的野兽的本能。“夫人,可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大掌毫不怜惜的掐住了浅墨纤细的脖子,薄唇一启一合,每个音仿如自地底爬出来的阴魂。
恶意的威胁对浅墨来说从来都不值得自己慌乱无助,冰冷的子弹都不曾让阙氏浅墨畏惧。“琅邪帝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浅墨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会叫的狗才不容易咬人的道理,对眼前这个冷残的男人来说,一个女人尚不至于让他拿北鹰来博,且那个女人也许仅仅不过是他的玩偶。
大掌一寸寸的离开,但是那种被人扼制的力度还保留在浅墨白皙的脖颈之处。琅邪帝略带恶意的拿那双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大掌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咽下一口。这个女人单薄而脆弱却有着不输男人的坚硬,临乱。可惜啊,只是个女人,否则是天生的将相之才。
“威胁别人从来不是我的作风。”浅墨直视着琅邪帝貌似漫不经心的双眸,看着男人刚毅面容上一闪而过的诧异,浅墨满意的勾起了唇。“塔娜公主非巴赫娜之女。”
一石激起千层浪。
青瓷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殿堂内响起的突兀而尖锐,如划开心脏的声音,残忍而刺疼。
狼眼狰狞地瞪大,琅邪帝吃人一般注视着面色平淡的女人。“轩辕夫人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种要把人撕裂的寒气包裹在浅墨身旁。
浅墨不置一词只是那么平静的看着,看着一个习惯了掌握全局的男人的愤怒。那种愤怒来源于他天生的凌驾他人之上的优势,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别人的小把戏小折磨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一初初闹剧,就好比孙悟空翻不出如不佛的大掌一样。而今别人演戏给他看了太长的时间,而他却一无所知,那种被愚弄了的怒火会让这个男人的心变得更加的残忍。
翻腾的怒火在琅邪帝心中倾涌,那双坚定的棕眸让他明白这人女人绝不会口说无凭。巴赫娜么?一个玩偶般的女人从来不值得自己费心,但是,任何人既然敢愚弄本皇,那么就要有胆承受本皇的怒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