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旁,伤愈后,脸色有点苍白的季火火道。
“那个疯女人,算了吧!”叶白歌叹气。
“哥,说了,别整天疯女人,疯女人的叫小洛姐好不,她人真的很好的。”特地请了一天假的叶小妍娇嗔道。
“好好,知道了,车来了,我们走吧。”
叶白歌三人打的来到火车站,坐上前往上海的动车。
上海,黄浦江。
黄埔江承载着大上海的文化,见证了大上海的变迁。古往今多少英雄,枭雄,文人骚客都在这里留下了足迹。
可谁会记得那些葬身在这里的无名小卒?
没有,没人会记得,就是历史也只是一笔带过。
闯上海。
无数人来到这座城市闯荡,有多少人灰溜溜的离开,又有多少人将性命留在了这里,剩下又有多少真正的在这片寸金寸土的地方站稳了脚跟。
阔别三年,再次踏上这块被人称作魔都的城市,看滔滔江水东流,江上船只来往,江边是高楼大厦,叶白歌心情复杂。
“叶子哥,这边。”季火火的呼唤,让叶白歌回过神来,他们两人跟在季火火身后,沿着江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沿着江边走了十分钟,眼前出现一块略微高出周围半米的小丘,小丘上又鼓起了一个小土堆。
叶白歌三人走上小丘。
季火火从袋子里掏出三把镰刀,递给叶白歌,叶小妍,三人绕着小丘默默的锄草。
将小土堆周围的杂草清除干净,叶白歌从季火火手中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蜡烛,掏出火机点燃,将蜡烛插在土堆两侧。
叶白歌又掏出三只烟,点燃,高举香烟,双膝跪倒朝小土堆重重的拜了三拜。
他红着眼睛将烟插在坟前。
“大头哥,我是叶子,对不起,我来晚了。”
“大头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黄门记馒头,还有你最爱喝的周村米酒……”
“大头哥,我敬你。”叶白歌拿出一瓶周村米酒,喝了半瓶,将剩下的半瓶倒在了坟前。
“大头哥,三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将你,竹竿,火鸡带进了战队,是我看错了向云龙那个混蛋,如果当初没有将你们拉进战队,如果我能早点知道向云龙的为人……”
叶白歌跪在大头的坟前,有悔恨,有愤怒。叶小妍,季火火站在一边,看着叶白歌念念叨叨,不知不觉,泪水也迷蒙了双眼。想起往事,季火火更是跪到在地痛哭不已。
“小妍,你过来,祭拜你大头哥哥!”叶白歌起身说。
叶小妍一身黑色长裙,手拿三只香,将香在蜡烛上点燃,她不管地上潮湿泥泞,在叶白歌的注视下深深的叩拜了三次。
“大头哥,这是小妍,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喜欢叫你大头叔叔的小妍,呵呵,小妍现在很好,比当年的我们都有出息,她已经考上了大学,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们当年能好好学习,还会有现在的结局吗?”
叶小妍起身,将坐在边上痛哭的季火火拉了起来。
“火鸡哥哥,你也去祭拜下大头哥哥吧!”
季火火起身,跪伏在坟前,“大头哥,你看见了吗,我找到叶子哥了,我带着叶子哥和小妍来看你了,大头哥……”
季火火红着眼睛起来,拿出了一叠冥钱递给叶白歌。
叶白歌重新跪在坟前,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念叨。
“大头哥,以前常听你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职业的电竞运动员,在世界赛场上与各路高手竞技,希望有生之年在奥运会上看到自己的身影,带上一枚奥运奖牌,老了再跟自己的子孙吹嘘吹嘘当年的事迹。”
“大头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