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几步。
方娜回过神來连忙扶住她,急切查看她的伤势。女人意识到伤到了别人骤然安静下來,惊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男人看了戚浅音几眼,激动地朝女人喊:“你有病是吧,别以为结婚了你就怎么样了,我告诉你,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
红裙女人拽了拽男人的袖子,两人慌张逃离,拦下辆出租车融入车流中。
“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戚浅音眉心渐舒,咬着牙摇了摇头。她抬头去看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女人,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走过去递给她。
“要么接受,要么了断,别让自己太难堪。”
戚浅音转身回到方娜身边,突如其來的闹剧两人也失了兴致,便打车离开。两人坐在出租车后排,方娜看着戚浅音胳膊上青紫的伤痕像个孩子一样担心回酒店后,安离楠会找她算账。戚浅音脱下外套盖上去,开玩笑地说最近总是受伤,定是得罪了哪方神灵。
方娜笑笑,看她的目光中充满感激和心疼,说安离楠要是娶了她就是最大的福气。戚浅音听了只是扯了扯唇角,静默了许久。
若是方娜知道某些事情,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酒店门口,两人和外出买夜宵的安离楠相遇。戚浅音臂弯处搭着外套,和方娜走上前。方娜本想告诉安离楠刚刚发生的事,被戚浅音不动声色地几句带过,受伤的事情只字未提。
方娜了然,叹口气对安离楠说:“劝婚途中洠�氲桨肼飞背龈龀桃Ы穑��影。�约号�Π伞!�
安离楠满脸讶异地看向戚浅音,她只好耸耸肩承认确有其事。
三人一起上楼,在房间门口时,安离楠把手中的一份夜宵给方娜送进房。戚浅音先回房间,安离楠再敲门只说不饿要休息便洠в锌�拧�
她把外套扔到沙发上,指尖轻触那块紫青,尖锐的痛感让她拧了拧眉。
那女人也真够狠的。
她打电话给前台,要了一个冰袋,坐在落地窗边的躺椅上冰敷。她打电话给莫然,说:“我现在在上海,你告诉我那几个人的地址,我去找他们。”
“不用了。我给你个时间地址,会有人去那里找你的。”
“好。”
照目前安凯的身体状况來看,安离楠一家有可能要在上海留几天,于情于理她都应该陪在这里。虽然突然,但有些事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查一查。
莫然发來一个咖啡厅的地址,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十点。她本來还想找什么理由脱身,洠�氲桨怖腴�丫�纫徊较牒谩�
第二天早晨,她就去了墓园,像往常一样买了束白玫瑰,在花茎处系好蝴蝶结。
墓碑前,她站得笔直,低头静静看着上面刻着的名字。这么些年,除了她和偶尔來探望的叶逸然,便再洠в腥藖砉�T谒�且淅铮�盖椎脑崂癜斓煤懿执俚�床焕淝濉�
因为葬礼那天,几个小公司的老总带着很多人來找戚言要账,若不是戚言安保人员叫來警察,事情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妈妈,那边那个阿姨为什么只站着不说话呢。”
身后一对母子走过,戚浅音微微侧头,和妇人的眼神相对。妇人低声说了句抱歉,拉着孩子快步向前走:“阿姨有很多话悄悄话想告诉她的亲人,我们不能听只好在心里说对不对。”
“在心里说别人能听到吗。”
“当然能啊。。。。。。”
母子两人越走越远,戚浅音扯了扯嘴角,带了几分自嘲。
哪有什么心里话,不过是无话可说而已。
她转身离开,上了墓园门口的出租车。
街景在她眼前唰唰而过,似乎只是一个晃神,便到了莫然说的那个咖啡厅。她刚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