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刀子纷纷落地,疼痛的闷哼四起。
龙壑冷笑道:“这样的武功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官钰气急败坏,大声嚷嚷道:“来人呀!快来人,咳咳……快抓人!来人啊——”
喝!铿!锵!刀光喊声中,龙壑一只手臂环住薛又星的纤腰,护住她的安全,另一手则与官兵手中的刀刀对决,且招招逼退来者。
“薛姑娘,听我的劝,别跟着这个杀人魔王了!”官锰一边指挥抓人,一边试图唤她弃暗投明。“你快过来,过来我身——”
“官钰,你很烦,你真的很烦人!”龙壑冷冷地插话。官钰对又星的亲匿口吻,让他压抑不住怒火。
“快点杀了他!”官钰也生气了,召唤埋伏在四周的护卫通通上阵抓人。“抓住他,快点抓住他!”
“是!”数名黑衣人破窗而入,持刀逮人。
龙壑的深邃黑瞳更加冷暗。
薛又星见状,大惊失色,龙壑真的生气了!
果然,一把软刀倏地从龙壑手腕的扣环中变出,刀峰尖锐,直刺官钰!
“不行!”早有预防的薛又星轻嚷一声,双手毫不迟疑地伸去抓住龙壑的手腕。
“呃!”薛又星痛呼一声,龙壑的软刀划过她的衣袖,也伤了她的玉肤,一道血痕立现。
“又星!”龙壑立刻收刀,神情冷冽地问:“要不要紧?”
“不要紧,但我要离开这里,这地方让我很不舒服。”她赌了,用自己来赌,赌龙壑会收手。
“又星,你没事吧?龙壑,你居然想杀又星?!”官钰走下床,拖着无力的身躯诬赖他,还一边指示部属道:“抓住龙壑,不准让他逃走!咳咳咳……”
“我要走。”薛又星央求着龙壑。
“好。”龙壑无法违逆她的心意,抱起了她。
“不准走!”
砰!两人破门而出,离开了“淘金客栈”。
“快追!”
“是!”
“别走啊,又星!别——咳咳……别走啊!”官钰呼喊道,怕这一别,再也见不着她了。
大夫小心翼翼地替薛又星上药、包扎,然后仔细把脉,谨慎的态度就当她是一碰即碎的搪瓷娃娃般。
薛又星失笑道:“一点小伤而已,而且血也只是流了一点点,死不了的,不用这么慎重其事好吗?”
大夫抿嘴淡笑,不敢多言,只是把自身的职责做好。“我再去抓几帖补身子的药材过来。”
“麻烦了。”龙壑道。
“不麻烦、不麻烦!那小的先告退了。”
“多谢。”龙寨主送走大夫后,回身,看着她,再问一次。“你真的没事吗?不许强撑。”
“没事,你太紧张了,竟然还请来巩山县内最出色的大夫来治我这小小刀伤,也不怕被讪笑。”话虽如此,但她的心头却是暖呼呼的,被保护的感觉好舒服。
“真不该带你去‘淘金客栈’的。”龙壑的神情仍然冷冽。
她轻吁一口气,道:“我若不去,官钰就死定了。”
“让你受伤,我很不高兴。”他口吻冰冷。“还是会痛吧?”
“是会痛,但我更不喜欢见血。”她直视他,他的脸上仍然残存着残酷的阴影,很骇人。“我不想你当杀人魔王,你方才差点就杀了官钰。”
“他是该死。”
“但你若杀了他,你的‘忠勇王’就没了。”
“我知道。”
“什么?”她一愣。
龙壑倒了两杯热茶,要她温润干渴的喉咙。“我带你现身在市集里,就是要引白戏墙开始执行下一步计划,我想确定白戏墙的下一步举动。果然,他替官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