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秦广王紧张起来,知道盛红衣一会儿就要到了,他蓦然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主子,那我呢?我要不要回避一下,红姐马上就来了,会不会生气啊?”
魍原默默转身,身影隐入虚无草之中,对下属突然扭捏的模样很是不习惯又无语:
“她为什么会生气,你又没害过她,更没有坑过她的钱,更是我绝对信任的下属。”
简单三句话已经把盛红衣的底线和逆鳞交代清楚了。
因为,盛红衣同魍原关系莫逆,所以便能对魍原信任的人爱屋及乌,当然,这有个大前提,不能坑害过她的人和钱,否则,天皇老子来了,她也不买账。
秦广王目光呆滞了一瞬,恢复如常。
那行吧,这么一说,他好像也没踩着红姐的雷区。
但,他还是很紧张怎么办?
红姐实在太不寻常了,神秘的过分。
他挠了一下头,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常服,一副要见贵客的模样。
魍原在虚无草里白眼连连,冷嗤:
“出息。”
这许多年,对他可有这么尊重过?
很快,盛红衣两人回来了,刚靠近,她就看到一个陌生男子。
盛红衣眼前一亮,幽冥界还有如此长相的男子?
气质清绝是一回事,简单看一眼就能猜出他一定位高权重!
清冷的气质加上崇高地位混合成的特别的气场,在盛红衣眼中,就跟一株特别的花儿一般,充满了吸引力。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莫非春天到了,动物们都到了思春的季节,她也是?
这么可怕的想法冒了头,她立刻甩了下头,胡思乱想什么?要不要这么油腻?
便是不算这辈子和上辈子,她也是一个莲属的半妖,这算是植物吧!
于是,她默默把目光转向一侧,同静客一般,又是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是念“清心诀”的,一通忙乎,当真心如止水,他们也到了秦广王和魍原面前。
几人一通互相寒暄,秦广王率先放下心来。
果然,红姐比想象之中还要平易近人。
除了一开始,他若有似无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目光让他有些不适以及他尊称盛红衣“红姐”之时,红姐一脸如遭雷劈的表情之外,一切都很顺利。
秦广王自然知道红姐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是他还是坚持己见了。
毕竟,实力决定地位,如此的红姐,他叫的心甘情愿,若不是怕惹自家主子不高兴,叫红爷也使得。
盛红衣是真的差点被这称呼送走。
红姐,这么土的称呼,据说已经在这些大佬这儿遍地开花了!
她何德何能啊?
究竟谁干的这事儿?
自秦广王称呼她“红姐”的那一刻,她迅速对秦广王下头了。
什么气质特殊?一枝独秀?
是她误会了。
言归正传,魍原道:
“这里不算安全了,我已经让老蒋给寻了一处安全之地,我们现在就走吧?”
至于不安全的原因,不言而喻,大家心照不宣。
蒋乃是秦广王的姓氏。
秦广王连忙接话,礼貌恭敬,若是其他的阎王以及他的下属看到他这样,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毕竟,这其中的差距,堪称天壤之别。
“我觉得还是去城里住着!我已挑选了一处我辖下的属城,适合藏身。”
城里人多,大隐隐于市,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红姐最终虽然是要从鬼门离开的,但现在也不适合去鬼门附近。
转轮王那些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