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天气定是淋出一身子的病痛来。
收回了视线,嘴角含笑的摸了摸老驴儿的脑袋豪不吝啬的称赞道“驴三爷,果然是头奇驴儿、妙驴儿!”
抬手又从篓子里拿出了根胡萝卜送进了驴三爷的嘴里。
身后不远处,一辆马车上,一个年约十岁左右,长相极为讨喜的黄衣小童。一张粉嫩略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布满了激动之色。
他转过头冲着一旁闭目养神的雪衣男子道“公子你瞧那前面的老驴儿与它背上的那只山猫颇有灵性,竟像个人一般冲着身旁的男子撒娇,小羽从未见过这般有灵性的动物。”
说着脸上满是欢喜的笑,连带着颊边浮现了两个极为好看的梨涡。
良久,那闭目养神的男子似是听到了小童的呼唤,黑凤翎似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缓缓睁开了墨玉般的眼睛。
那双眼眸极为好看乃世间罕见,犹如一池古潭,如墨的眼仁里无波无浪、无欲无求、平息如镜,光束下隐隐透着彻骨的寒意,又仿佛是自身的错觉。
他肌肤似雪泛着令人目眩的光泽,身穿雪色对襟广袖衣袍,领口与袖口边用银丝绣着朵朵祥云的图案,如绸般墨发随意用根发带半绾于身后,仙姿缥缈,雪衣翩然。
五官拆开单看则个个完美,拼凑在一起则极为平凡,如若不是那双令人惊艳的眸子,这便是一张平凡极致到过目即忘的脸庞。
这是个气质出尘的男子,即使没有绝美的容颜,也能凭借这一身风华颠倒众生,冷若如是想到,冲着那望过来男子缓缓一笑。
雪衣男子唇角噙笑回她一礼,墨玉般的眼眸的打量了番冷若眼底闪过了丝惊艳。
随即将视线停留在那一驴一猫的身上徘徊,如丝竹般悦耳声音问道“不知这位公子的**物猫儿可愿?在下愿出高价!”
乳灰色的身形一动,身上明显的有炸毛的趋势,冲着那雪衣男子嘶吼了一声‘你才是**物猫儿呢,你全族都是**物猫儿。’
奈何美男子怎样满是威风、霸气侧漏的冲着雪衣男子嘶吼,他也听不懂它叫声里的意思,是以雪衣男子直接无视了冲着自己张牙舞爪的美男子看向冷若。
冷若抬眼看了看美男子,嘴角隐隐有一丝坏笑划过。
雪衣男子将那抹笑意收入眼底,不动声色的看着。
“若是美男子自愿跟你走,在下便分文不要将它送与公子!”
话落,此时的美男子已然没了之前的慵懒、惬意,站起身形,全身炸毛状,冲着她龇起了獠牙,伸起了锋利的爪子,一副威胁地表情‘你敢将本大人送与他人试试?’
这副凶相没吓到什么人,却惹得马车内的黄衣小童捧腹大笑“这山猫儿不仅表情有趣的紧就连这名字也是……哈哈……也是……逗人的狠!”
话音未落,乳灰色的身影一闪,锋利的爪子在黄衣小童白净的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所幸那小童身手敏捷伤口却也不深,却看那罪魁祸首灵活的身形一闪却又跳到了驴三爷的背上,满脸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冷若,躺下了身体,拢了拢短粗的尾巴,眯着眼睛悠然自得的睡了起来。
丝丝血迹顺着黄衣小童的脸颊流了下来,他看着手心里猩红的血迹,一双黑黝黝的葡萄眸子里顿时布满了泪意!
冷若按了按额前‘果然这美男子性子傲娇的狠,不能轻易撩拔啊!~’
她看着黄衣小童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她思虑了番,从腰间的布袋里取出二个丹药陶瓷瓶子来,满脸愧疚的将瓷瓶递给了两眼泪汪汪正捂着脸颊的小童。
语气诚恳道“真是对不起,我家猫儿性子暴躁,伤着你了,这是在下研制的药膏,一日三次涂抹几日就能结痂,之后你再用这个瓶子的药膏反复擦拭个把礼拜就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