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辛苦!”叶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在他肚子上画圈圈,“爻,你从原来一个不受宠的孩子,到庞大家族一家之主,虽然里面我让你当我的皇後也有一定的原因,但原本你的那些兄弟一开始肯定不服气的。我看得出来你不想惩罚隼斯逸,作为家主他又的确做错了,你又不得不惩罚他,既然爻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就不会让你去做,以我的名义来放过他是再好不过的了!不是吗?”
“你看出来了?”隼爻这才明白叶麓都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
“嗯!爻每次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就会不说话,变得很冷清不让人接近,我的心也会变得不舒服的。”叶麓和隼爻一起已经十年了,对自己第一个爱人了解很清楚,他知道隼爻是隐忍的,隐忍的让人心痛。
“小麓……”隼爻的声音有些沙哑。
“怎麽?很感动吧!”叶麓有些得意道。
“你是在玩火,考验我的自制力!”隼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本来明天还要赶路,我想放过你的,不过你这家夥显然不领情,你应该早知道我是很容易失控的!”
叶麓魅惑的一笑双腿主动圈住他的腰:“来呀,谁怕谁!反正明天还可以在马车里睡,爻可是要骑马的!不怕被我榨干?”
“小麓,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那我们就试试看好了!今天,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了。”隼爻心情很好,不过还没好到打算放过怀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儿。
双手被丝带缚住系在床头,没想到隼爻真的会这样做,叶麓开始害怕起来:“爻,不要,放开我!嗯……啊!不!啊……要啊!”
事实证明还是隼爻比较厉害,叶麓在马车里睡得稀里糊涂,直到日落西山才起来当然也错过了沛城最後的一天集市,一行人悠悠前行。
琅王府里,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里面探出他的脑袋,左右看看没人潜到窗子下面,从窗台鸽子上取下一卷小纸仔细看过後,又放了回去。
“小鱼儿,你在干什麽呢?”叶文司冷冷的声音想起。
“皇爷爷,小鱼儿没干什麽!”小鱼儿就想被聚光灯打到的盗贼,无处可逃。
“你那些奏折都批好了?”
“我……没有!”没有两个字说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没有批完就来偷看我信鸽上的纸条吗?”叶文司看著身下发抖的小人儿,“你看到了上面写什麽了?”
“是!”小鱼儿老实答道,“上面写了爹爹已经到哪里了。皇爷爷,小鱼儿也想去!”
“你一个人能去吗?去了,那些奏折怎麽办?那些是我们皇族的责任,每个人必须要保证遥国的正常运作,百姓的安居!皇爷爷,也很想去可是还不是在这里和小鱼儿一起?”叶文司觉得又欺骗了一个小男孩的纯纯的爱国之心,他培养了樊彦,可是忘记培养他的爱国之心,竟然撇下国事就和自己的爱人跑了,太没责任心了。
只留下他们几个在皇宫里寂寞难耐,一边小雪在黄色的奏折上,只要有看不懂的字就在上面打个叉叉,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亦:麓啊,说说他们每个人一个晚上几次啊?
麓:我不知道!
亦:不要害羞说说嘛
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不会自己问他们去?
亦:我这个不是在调查嘛,那个男人都不是说自己一个晚上可以十几次的,可做的时候一次就“嗝屁”了。说说嘛
麓:我是真的不知道!
亦:怎麽可能,你做了这麽久的夫妻,这个都不知道。
麓:当然了,每次做完一次,他们都要第二次,然後说“再一次”,这个再一次是永远不会完的,不把我弄昏迷他们不会罢休的,你说我怎麽知道?
亦:我知道了,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