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时间地第二天。
飞机上的时间是最漫长痛苦的煎熬,夏奈几乎没睡,一跑出机场马不停蹄地拦了辆计程车,发挥自己几乎忘得差不多的日语,地点东京首都医院。
在车子上她拨响了谬雨伦的号码,可是电话才刚刚接通,手机屏幕猛然一片漆黑,没电自动关机了!心里地弦再次绷紧,夏奈眼睛已经干涩得不行,精神更是极度紧绷疲惫,大大的黑眼圈搭在湛蓝的眼睛下,小脸惨白得吓人。
待计程车抵达东京首都医院夏奈直接扔了一百欧元扔给了司机便匆匆跑进了医院,一百欧元相当于这个日本司机一周的薪水了。
医院无时无刻都不处于一种紧张准备中,无时无刻准备接待突然降临的病人伤患,夏奈红发蓝眸,一身时尚个性地打扮,周围是一张张熟悉的黄皮肤脸孔,说着叽里咕噜地语言。
仓隍地走到护士站,护士站里坐在两个年轻漂亮的值班护士,夏奈捡起遗忘已久地日语结结巴巴地询问:“护士小姐您好!请问昨天晚上发生车祸地伤员中有没有一名中国人?他的伤势如何?现在在哪个病房?”
国际友人的询问,护士小姐们立即热情非常地调出资料,“小姐您好!昨天晚上九点多时田110大道发生一起连环车祸案件,昨天晚上九点五十分的确有两名中国男性病人被紧急送到医院。一名在住院部一组a级重伤患病房,情况很不好,另一名在特别贵宾病房,啊——小姐,小姐……”
夏奈恐慌地心在听到“a级重伤病房”几个字之后便心神大乱,眼前微微发黑一股晕眩感袭来,她没有听完护士小姐后面的话,二话没说拨腿就向住院部跑去。眼泪再次汹涌而出,金雅之,金雅之,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待她脚步踉跄终于在询问了五六个白衣天使后,终于抵达了住院部一组a级重伤患病房门口,病房房门突然自己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地中年男人摇头叹气地走了出来。
夏奈的心陡然沉到了冰窟窿里,果然,紧接着两个护士推着一辆担架车走了出来,担架上上一块白布盖着一个人……
脑中瞬间劈过一道雷,一股绝望袭上心口,夏奈疯狂地冲了过去,疯狂地抱住担架车,像只愤怒地母狮癫狂地咆哮道:“不要,不要把他带走,金雅之,金雅之——”
中年医生和护士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个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欧洲女人,欧洲女疯子跑到亚洲来撒野了?
夏奈哭得声嘶力竭,眼睛赤红地抱着担架车上冰冷地尸首,用仇恨戒备地眼睛盯着护士和医生,口里不停地咆哮,“滚开!他不会死,金雅之不会死,你们滚开,不要碰他——”
突然,空气中陡然冒出个低沉温柔地男声,“傻瓜,谁说我死了?”
夏奈的咆哮戛然而止,浑身紧绷起来,仿佛空气都凝结一般,屏住呼吸缓缓地转过头……
那个她午夜梦回的男人,正抱着双臂靠在门边微笑着看着自己,眸中充满了无法抑制地深情……
190 紧紧抱住你
“傻瓜,谁说我死了?”熟悉的男声陡然在耳畔响起。
夏奈浑身一绷,抽痛地心脏瞬间漏了两拍,嗅觉如疯长地野草疯狂向四处蔓延,她屏住呼吸缓缓转过身,瞳孔猛然睁大到极致。
那个让她魂牵梦系的男人,俊美如昔的脸庞,微笑地墨黑眸子,静静地倚在门边,除了他身上沾着消毒水味地病号服,没有体味……
冰冷地心脏缓缓恢复正常,鼻子泛着涩意,她木讷地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抱住的担架车,又抬头看了看男人,终于松开双手缓缓起身。旁边的护士小姐和医生立即如蒙大赦地推着担架车走了,生怕这个可怕的欧洲女人再次对尸体进行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没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