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急:「好端端你又咒她。」
我問:「他叫凌什麼?」
「不關你事。」父親瞪我一眼。
不說拉倒,我聳聳肩。
「到了香港別像匹瘋馬,」母親說,「那邊不比歐洲,叫你爸給你幾個聯絡的人——」
「媽媽,」我含笑說:「你老了。」
我收拾最簡單的行李,發出一封電報給裘,便出發了。
我的心情很愉快,略為緊張,想到約瑟,不禁有絲甜蜜蜜,我將下巴枕在手臂上,見了他,我該說什麼才好?
我笑了。
這一程長途飛機乘得並不辛苦。
到了啟德機場,我以第一時間步出禁區,這時候心跳有點急促。
才招頭張望,便有人叫我,「香芍藥!」
我站住,我面前站著一個年青人,非常的清秀美貌,衣著舒服熨帖兼夾時髦,正朝我微笑。
我忍不住問:「裘約瑟?」
「正是我。」
「裘,裘!」我衝過去抱住他,「真是你?」
「噯噯噯,香芍藥,請你控制你自己。」他嚷著,「這裡是華人社會,我們仍有某一個程度的保守。」
他真人跟信一般幽默。
我仔細地看他的臉。
他有點難為情,「看什麼?」
「看我的筆友。」我理直氣狀。
「你不累?」他笑問,一邊拉起我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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