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幕后的指挥者。老古还从郑剑的手下听到一点口风,听说郑剑是海军某个秘密部门的官员呢,而那个秘密部门,似乎又与情报有关。
对于老古所聊到的秘密部门,我保持沉默不置可否。毕竟我在部队里呆过,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见我沉默,老古又岔开了话题,说:“咱们再回过头来说天坑吧,听说天坑里说有牛精,经常出来作恶。不是吃人,便是糟踏麦子。”
我不禁笑了一下,糟蹋麦子能与吃人相提并论吗?这老古也是想到哪里说到那里。而且我可不相信天坑里会藏有这样的动物,天坑的喀斯特地貌特点与溶洞里的自然环境,根本就不适合大型动物生存。所谓吃人怪兽的说法,应该只是糊弄人的传说罢了。
我不想再和他瞎掰了,于是也作状打了个哈欠,便站起身来告辞,回船舱里睡觉去了。
回到舱中躺在硬硬的床铺上,虽然今天经历了太多事与太多谜团,让我心中就像塞了一团棉花,但从昨天夜里到现在,我几乎就没合过眼,所以很快就在微微颠簸的船舱中睡着了。
在朦胧的梦境中,我一会儿看到水面上悬浮着的那张大脸,一会儿又看到陷入重度昏迷的老邓,一会儿又看到一具身着军国军阀部队制服但却只有半张脸的尸体。一张张支离破碎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叠加,令我一次次惊醒,又一次次在疲倦中陷入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感觉身体猛地一震,差点从床上滚下来。我警醒地跳下了床,摸着碰疼了的脑袋,心想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触礁了吗?可是停船后是抛锚固定好了的啊。我正狐疑之际,突然听到船底传来一声“咯啷啷”的金属刮擦声,是有什么东西擦挂到了船底。随之而来的一阵剧烈颠簸,又把我原地一震,震回到床铺上。
我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起身拉开门,站到了船舷旁。
站在船舷上,我感觉到两只脚踏在船板上,一只脚深一只脚浅,这船似乎正随着水波的流动而缓慢移动着。
我再抬起头,看到天已经蒙蒙亮了。船果然在移动,而且正向石头山的方向移动。我超石头山望了一眼,顿时大叫了一声:“不好了!”
石头山的下面,有个黑糊糊的大洞,正张着不规则的大口,吞噬着水库里的湖水。湖水正不停的往大洞里灌,我们的船也顺着水流往里漂。那洞口没有我们的船大,如果不想办法马上让船转向的话,船头肯定会撞上石头山卡在洞口,闹个船毁人亡的下场!
此时天还没大亮,到处雾蒙蒙的,我根本看不见别处是个什么情况。
我有点心慌了。在这水库深处,如果没了船,我就是水性再好也难以脱困。就算有人来救命,都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们。
我立刻发了狂似的,大喊大叫着让船上的人快起来。我相信以郑剑的谨慎性格,那些站岗放哨的警卫应该早就知道船上遇到的情况了。可奇怪的是,我叫了好几声却根本没有一个人理睬我。
我只好转身,准备回到船舱去拍门,想把他们都叫出来。没想到刚转过身,耳朵里听到一点动静。很奇怪,这绝对不应该是这里会有的声音——鼓声、小锣、号子,还有二胡的声音,那是戏台子上才有的声响,。
漆黑寂静的夜里,唱戏声隐隐约约从远处飘过来,诡异飘忽,分辨不清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我惊疑不定,这水库深处怎可能有戏班子来搭台演唱呢?肯定是自己的幻觉吧?一定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了!但那“咿咿呀呀”吊嗓子的声音,在空旷漆黑的水面上,慢慢由远处飘过来,越来越清晰刺耳。
这时,一只手突然紧紧摁住了我的肩膀。我猛的一抖,差点使出擒拿的动作来反击,眼角余光一闪,却发现摁住我的人是老古,我才硬生生地把招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