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她全身僵硬,猛地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满是欲念的黑眸,她脑子有些懵,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你……我……”沈紫宁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但是肢体的感知能力却逐渐清晰,她知道这不是梦,她和傅言深上床了。这个认知像晴天霹雳一样,劈得她六魂飞了三魄。
傅言深双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的神情变化,他没有给她太多时间缓冲,大动起来。
沈紫宁瞪着他,双手掐进他的肉里,她没有配合,反而挣扎起来,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她都躲不开他的进攻,“傅言深,你放开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放开我!”
傅言深根本没有停下来,箭在弦上,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更何况,她的味道该死的美好,美好得让他头发尖都竖起来。
他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反压在枕头上,他紧盯着她的眼睛,偏偏要看进她灵魂深处,一字一顿道“沈紫宁,好好感受我带给你的激情。”
沈紫宁就像一叶扁舟,在海上浮浮沉沉,被狂风暴雨冲击着,久久不曾停歇。
激烈的运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沈紫宁在他身下昏了过去,傅言深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他看着她疲倦的小脸,白皙的肌肤染上一抹薄红,十分可口。
他俯下身,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落下细碎的吻。他感到很惊讶,他带她回来,没想过要碰她,但是看到她躺在他床上,秀美的长发铺陈在枕头上,他忽然就克制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在他心里,没有伦理纲常,他想过等,等到她离婚后,再碰她。但是她在车里回避他的态度惹恼了他,让他急欲证明她是他的。
这样也好,苏启政不知道珍惜的,他会珍惜。
傅言深抱她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将凌乱的床单换掉,拥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沈紫宁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与苏启政的第一次相遇,梦见苏启政第一次将她带回苏宅,梦见第一次看见梅若兰,她穿着绣着牡丹的旗袍,保养极佳的脸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高贵典雅,笑起来亲切温暖。
她高兴的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她,对她的喜爱是溢于言表。
随即,她眼前那个温暖亲切的女人不见了,变成一个冰冷得没有感情的女人,她以谈判之姿,将她变成一个冰冷的生子工具。
原来三年来的温暖,都抚慰不了这一刻的冷酷,让她锥心刺骨。她痛苦的呢喃,“我不要做试管婴儿,我不要做试管婴儿……”
傅言深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她似乎在梦呓,整个人往他怀里钻,他被她吵醒了,睁开眼睛,透过床头灯晕黄的光线,他看见头发湿漉漉的粘在额上,脸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伸手探去,碰到她滚烫的额头,他惊了一下,连忙坐起来,听到她还在呢喃着什么。他拿起手机,快速拨通一个电话号码,吩咐了几句,他才挂了电话。
他将耳朵贴向她唇边,皱紧眉头凝神倾听,从她断断续续的言辞中,他组织出一个爆炸型的信息,试管婴儿?
他转身下床,打算先给她物理降温。
他刚给她擦完身体,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不一会儿,管家带着人上来。傅言深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去开门。
傅言深将医生迎进去,医生给沈紫宁检查后,道“受凉引起的高烧,不碍事,服了退热片,再贴一贴退烧贴,应该就会退烧了。”
傅言深想起晚上他让她睡在车里,心里难免自责,医生看了他一眼,又道“病人忧思太重,这也是引起她高烧的原因,有时候一个人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就会通过身体发泄出来,尽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