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世面的!怎么还能在这小阴沟里着了道!都尝不出这是毒酒吗!啊!”
“可是,少爷你不也........”阿太喃喃道。
蒙玉德紧着朝阿太头上拍去“你还敢顶嘴!吩咐其他人临走的时候把这间黑店给本少爷拆了,省着祸害百姓!”
“是!”阿太摸着脑袋,跑去一旁收拾。
“欸对,忘了问你,你为什么不给忆柠解药。”蒙玉德拍着沈对问道。
沈对没有回答。而是唤了身旁家仆耳语。紧接着三两个家仆便扛起沈忆柠,出了客栈。
“不能再叫她跟下去了,先把她送回府。”
“那她呢?”蒙玉德指着地上的秦若慈问道。
“她的功夫在我们所有人之上,或许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但我始终不放心她!”
“那就送我府里去!”
蒙玉德言毕,便开始上手,沈对紧着朝蒙玉德手拍去说道:
“你怎么跟那徐安烈是一路货色!”
“报!少爷,你快过来看看!”
阿太在远处喊道,沈对二人闻唤,便朝后厨赶去,只见后厨内老老少少十几口人横在血泊之中。
“原来这不是黑店,都是徐安烈一行人为了图财害命假扮的!”
“恐怕不是图财,只是想要咱们的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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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
“方才,徐安烈这贼人行凶时,唤了义父名讳,而且还清楚我与义父的关系,我与这贼从未曾谋面,他又怎会识得我,这背后必是有人指使!”
“谁敢来招惹我们。”
“这背后必有大人物在操纵,不然单凭他徐安烈在江湖上再怎么猖狂,也不会不掂量掂量东成王府和师堂府的背景。”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方才放走了一个独眼贼人,他有腿伤,跑不快,我已经差手下去跟了,探探他去哪,一有情况直接回报。”
“你什么时候差的!”
“让他们送忆柠回家的时候。”
沈对望着地上横在血泊中的老少道:“先好生厚葬他们吧,毕竟是因我们丧命于此。”
蒙玉德唤来手下吩咐道:“来人!把这几口人全都厚葬,事后找到他们家人送些银两。”
“遵命!”
沈对松了口气,抚着蒙玉德的肩问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快些赶路了,前路坎坷,还要跟下去吗?”
“你这是什么狗屁话,本少爷能在这时候把你给撂下吗,那也忒不仗义了。”
沈对朝蒙玉德一笑,一拳捶在蒙玉德胸前,又一拍脑袋好似想起什么,紧着奔去大堂,移步秦若慈身旁,将药予秦若慈服下。
“差点把你给忘了!”
秦若慈服了药,不一会儿便渐渐苏醒,缓开双目,模糊间见沈对蒙玉德二人立在自己身前,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自己衣服,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紧着睁大眼睛立起身子,将衣衫裹好,“啪”的一声,反手赏了沈对一记耳光。
“好你个登徒子,竟敢轻薄本姑娘!我要你命!”
言尽,秦若慈紧接着从腰间抽出铁扇朝沈对甩去,扇刃之快,来不及躲闪,顿时左臂皮开肉绽,涌出血来。
身旁家仆见状,皆躬身抽出兵刃,将秦若慈团团围住。
“等一下!”沈对抬手示意家仆们退下。
沈对捂着左臂顿感委屈,冲秦若慈吼道:
“奶奶的,是地上这贼人要褪你衣服,要不是老子叫他们住手,你早被他们奸杀,然后抛尸荒野了!”
亲若慈举着铁扇,移目望向地上的徐安烈,心里思索着沈对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