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个堂弟也在外面呢。他们年纪小,不知事,跑去围观,如果受伤了可怎么办?”
这么说着,她还是松开刘君酌的手,转身走向村子里,“君酌哥,我得去找他们。”
二奶奶对她好,她不能让两个堂弟受伤,使得二奶奶伤心难过。
“那我们一起去。”刘君酌看着自己空了的手茫然若失,但很快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何亭亭点头应了,和刘君酌并排疾走向村子。
两人一边走,一边听到尖叫声以及劝阻声,还有沈六伯母的的喝骂声。
何亭亭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便竖起耳朵专门听沈六伯母的声音,
“哪只手拿的,我就砍了,省得你以后多手拿人家的东西。是我没出息,留不住你爸爸,让你爸爸去香江,不要你们了,也不教你们了。我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教不好你,干脆砍了这只手了事。”
何亭亭听着,觉得那声音虚弱、悲愤、凄凉、绝望,异常复杂,不由得心下恻然,指尖发凉,扭头看向身边的刘君酌,“沈六伯母好像很难过。”
刘君酌没说什么,只点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无论那些人怎么可怜怎么悲惨,他都得看好何亭亭,省得她受伤了。
两人绕着荷塘走向村子,刚拐了弯,就看到沈家强迎面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何亭亭见了,忙问道。
沈家强听到何亭亭的声音,忙抬起头,待看到的确是何亭亭时,脸色刷白,两股战战,气息颓然,竟然停下脚步,再也不跑了。
他这么停下来,后头脚步声凌乱地响起,很快沈六伯母手中挥着菜刀,苍白着脸跑了过来。
“沈家强,还不快跑,你的妈妈来了……”跟来劝阻的人见沈家强竟然抖着身体站着不再跑,忙焦急地开口催促。
沈家强看看何亭亭,又扭头看向脸色刷白、神色凄然的母亲,深色木然地坐了下来。
何亭亭看着沈家强这个样子,心念急转,不由得扭头看向刘君酌。这一看,正好碰上刘君酌看过来的目光,很快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结合沈六伯母一口一个“多手”,要用刀砍掉沈家强一只手,显然是沈家强偷了东西。再加上沈家强看到何亭亭时骤变的脸色,不难猜到,何家昨日失窃的那盆兰草,应该就是被沈家强偷偷带走的。
何家以及后花园的围墙非常高,普通的梯子根本爬不上去,再加上外面有铁篱寨,更难翻越。至于何家及后花园的门,除了固定出入的两个,别的长年紧锁,根本不会开。而开的两个门,平时出入都是即开即闭的,不会让人混进去。
沈家强认识何家人,平时能够跟着何玄连或者何奶奶进入何家,所以偷偷带走一盆兰草并非难事。
这么分析了一遍,何亭亭抬眸看向沈六伯母,扬声问,“沈六伯母,你这是做什么?”
沈六伯母听到何亭亭的声音,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似的,她紧了紧手中的刀,露出一个凄然的笑,“亭亭,我这就给你一个交代,砍掉这个白眼狼的手。”
她说着,踉跄着走上前去,跪坐在沈家强跟前,沉声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何亭亭即使已经猜到沈家强偷了自己家的兰草,此时听到沈六伯母说要砍掉沈家强的手,还是吓了一跳,忙迈开脚步上前。
可是她还没走出一步,就被刘君酌紧紧地拉住了,根本挣扎不得。
何亭亭大急,看向刘君酌,“君酌哥,你快放开我。”
“你别上去,先看看。”刘君酌紧紧地握着何亭亭的手,不肯让她上前。
何亭亭心中焦急,一边挣扎一边看向沈六伯母。
这时沈六伯母已经用膝盖压住了沈家强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