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赝品。”廖武阳摇了摇头,他绝对不信这东西是赝品,虽然他算不上专家,但是这么多年眼力劲还是有的,再说不是还有宁远把关吗。
“廖老板,我理解你的心情。”任总伸手一指周渊林道:“忘了给您介绍,这位是周渊林周老,在燕京古玩界可是很有名气的。周老看的东西应该错不了。看来廖老板是被人坑了。”
“周渊林!”廖武阳一愣。这才仔细的打量起了周渊林,周渊林的大名可不仅仅局限在燕京,作为多年在古玩界厮混的老油条,廖武阳也听过周渊林的大名。
“哼,廖老板要是不信,可以再去问问别人。”周渊林冷哼一声道,明显懒得搭理廖武阳,作为大师的傲气是显露无疑。
看到周渊林的态度。廖武阳下意识的看向了宁远,宁远刚才可是和这位打过招呼的。
“周老何必动怒。”宁远站起身打着圆场道:“这件东西价值不菲,廖老板难以接受也在情理之中,周老既然断定这件东西是赝品,想必有自有凭证,点名了也就是了。”
“宁先生说的不错,周老不妨指点一二,也让我们开开眼。”任总也在边上附和道。
“罢了,老夫就给你们说一下。”周渊林叹了口气,把六方套瓶轻轻的转了一下道:“这件六方套瓶做工确实不错。从表面上看确实算是清代的工艺,足以以假乱真。然而上面却有致命的印记,别的人或许看不出来,我还是看的出来的。”
说着话周渊林又拿出了放大镜,把放大镜在六方套瓶的一个地方放稳,伸手一指道:“大家看,这儿这个花纹像什么?”
“像柳叶!”任总第一个出声道。
任总一提醒,廖武阳也点了点头道:“确实像柳叶,可是这和赝品有关系吗?”
“自然有。”周渊林拿开放大镜,淡淡的道:“这柳叶正是坪山镇八大庄柳允凡的独家印记,几位都知道,现在说起造假,坪山镇自然是首屈一指,在瓷器方面以柳允凡和尤新泉为首,两人仿制的瓷器仿真度很高。”
一边说着,周渊林一边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接着道:“然而坪山镇却有自己的规矩,无论制作什么东西,都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尤新泉的印记是一个水滴,柳允凡的印记正是柳叶,这印记都在难以发现的地方,若是不懂坪山镇的门道,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廖武阳听的是一愣一愣的,作为古玩界的老油条,廖武阳对于古玩界的一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当代的一些造假高手为了避免麻烦,作品上也确实都有自己的记号。
特别是坪山镇,无论是尤新泉还是柳允凡都是非常自傲的,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作品平白无故的流进市场,任何人订做东西,他们都会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件东西的印记所在,如何辨别真假,这样一来出了事也和他们无关。
正是因为知道,廖武阳才越发的心凉,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件六方套瓶八成是假的,三千万可算是打了水漂了。
任总看到廖武阳面色颓废,双目无神,微微摇了摇头道:“廖老板,既然这件东西是赝品,我们的交易就没有必要了,不过我确实很喜欢这件东西,二百万以内廖老板要是愿意割爱,我倒是不介意收藏一下,柳大师的作品也算是难得。”
“二百万?”廖武阳苦涩的笑了笑,三千万买来的东西,如今就值二百万,而且这二百万还不是真正价值,真要是赝品,这东西五十万有人要就不错了。
“二百万,任总倒是好大的手笔。”宁远淡淡一笑道:“这东西我们可是三千万买来的,虽说周老鉴定为赝品,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啊,正好我也认识高学民高老,就让高老也来看一看,若真是赝品,二百万就给任总了。”
“高学民!”听到宁远的话,任总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