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那他们会不会报官,官府会不会拿咱们呀?”
“呸,怕什么,这些人本来就是骗子,骗了我们村好些粮食和鸡鸭,这群坏人死了也是活该,再说了,官府的人一年也到不了咱们村一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还能把咱们村的人都抓了,哼,到了牢里兴许还有顿饱饭吃呢,哼——”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朱棠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
看着朱棠的这一对视,众村民都心虚地回避,方才喧闹滔天的场面,一时之间又变得极其寂静。
朱棠站起来,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孙尚俍说话:“诸位,既已如此,此事便到此为止吧,红炎教本就是一群江湖宵小之辈,诸位一时被其蒙蔽,故而才有方才那般发泄,诸位放心,我们兄妹既然到此,便不会不管这些事,但是国家也有律法,再私相行刑已是不妥,天色已晚,请诸位回家,这些事不解决完,我们决不会走!”
当场有村民问:“这位公子,您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这件事你们管了,我们不用坐牢什么的了?”
“嘿,你这话说的,这位公子还没说咱们要坐牢呢,这位公子可是大好人呢,帮咱们拆穿了这一伙骗子,要不然咱们还蒙在鼓里呢。”
“对对对,这位公子说的对,今天折腾了一晚上了,你们不累啊,还不回去睡觉,明天田里的活还干不干了?”
“哦,对对对,回家,回家,回家睡觉去——”
说着这些村民陆陆续续想走。
孙尚俍又问:“诸位且慢——”
村民们闻听这话,又有些惶恐地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