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产,所以引起别人注意的可能性不大。
这个时候出城也不安全,说不上哪里就有记者,拿着长焦距的镜头时刻的瞄准着。就像阻击手对准人的心脏,随时准备射击一样。
龚文那个女人季江然早已经见过了,但是问过之后真的不是她。她哭着闹着,被吓得魂不附体。当时那些照片她在给简白看的时候就已经发送到自己的另一部手机上了。不过就是设一道保险,备不时之需。这是许多现代人都会有的习惯,习惯将一个文件备份多次,毕竟电子产品这种东西并不会真的比人的大脑保险好用,丢失文件的经验谁都有过,很麻烦,所以不得不防。
那一天在甜品店里听到同学那样说,想起这部手机里还有季江然的照片,就忍不住拿出来炫耀。
可是,到底是在哪个环节丢失的,就连中龚文自己也想不明白。
现在的问题已经够棘手的了,季江然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反倒让人一眼看穿他心里有鬼。
问清之后,就让龚文离开了。
顺着龚文提供的线索,将看过她手机的几个人细致地查了一下。结果嫌疑都被一一排除了。
转了一圈,焦点又转回到了龚文的身上。那些照片只能是从龚文那里流失的,季江然手里的那一份早就毁掉了,他这里半点儿不存在问题。
于是季江然又给龚文打电话,语气尽量放得平和,小姑娘不经吓,一旦让她慌了手脚,不仅脑子发白,还会让声势浩大起来。这些天许多事情都是在暗中默默的查,并不敢让外界看出他对这次的事件有多看重,更不能乱了方寸。起码在旁人看来,要像曾经许多次传出绯闻那样淡然处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所以这些天他照常上班,应酬,和那些商业伙伴谈笑风声,不知道有多累。
晚上也不敢去穆西和穆绍然那里,一个人照常回家,只是整晚整晚的失眠。没有穆西在身边,听不到她均匀的呼吸,他竟然连觉都睡不着了。只觉得心慌,靠在床头抽烟,很多时候一坐就是一晚。
“你再想一想,谁还碰过你的手机?有什么可疑的人选?”季江然再次给龚文打去电话,又说:“这种风流债背上身,被传得满城风雨实在窝囊,我跟那个女人不过有过短暂的接触,就要被这样编排,遭人诽谤质疑,如果是你,你觉得这感觉如何?而且这些照片只能是从你手里传出去的,如果不是看着大家一个学校的面子,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这样了事。闹到法院去告你诽谤,信不信一定可以治你的罪?”
龚文不是一点都不害怕,这件事的确闹得挺大,看似给季江然招来了麻烦。正常人一定不会以为照片上那个人是穆西,死了的人啊,无稽之谈么。
而季江然却被这些无稽之谈困扰着,对他的名声造成了不良影响。龚文也知道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拿到法庭上维权说事。毕竟她是最大的嫌疑人。这样的麻烦她也尽可能的想要避免。
于是努力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突然想起什么,马上说:“二少,我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天在甜品店里一个女人借我的电话用了一下,说是给她的女儿打电话。我想着会不会是那个人有问题,否则我真的想不出什么了。从Z城回来我是有气,可是我小姨跟我说的很明白了,我也不敢在这种事上找你的不痛快。而且我的手机一直带在身上,就那几个朋友看过,他们跟你无怨无仇,更加不敢招惹你。家里的下人我也想了,他们压根没有机会拿到我的手机,所以二少……我真的想不出什么东西了。”
季江然马上警觉起来:“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龚文握紧了电话说:“一个短头发很瘦的女人,五十来岁的模样……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她的女儿是一个智障,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