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一想到要做点事,第一念头就想到这里。
时谨听她说过从小除了祖母没有其他亲人,这一瞬间思想诡异的和她同步了。立刻就心疼了,神色柔软起来:“好。”
薛池怔怔的看他,没有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毕竟他身份不同,不喜欢她抛头露面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时谨看她呆愣的样子,不免觉得她太过可爱了,低下头轻轻的咬了咬她的鼻尖:“我是这么古板守旧的人么?你做的不是坏事,只要你同意我让人跟随你出入,保护你的安危,那自无不可。”
他非但不是古板守旧的人,其实他还是一个我行我素,不太在乎旁人目光的人。如果是别人,像薛池这样被人掳走过的未婚妻,就算未失清白也不可能再要了。甚至她顶着这张脸却不肯再姓融,这些事都必会招致大量非议。可时谨却觉得只要他自己认同便无妨,旁人都管不到他。
薛池这时望着他的目光才慢慢柔软起来。
两人一度被中断的暧昧气氛重新弥漫,时谨带了点淡笑,目光饱含深意的问她:“好不好?”
薛池思维一下断了层,想不起来他问的什么,只能直直的望着他,觉得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全身躁热。
时谨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轻轻的一捏,她忍不住嗯哼出声。
他立刻就低声道:“你答应了。”
答应了什么?然而他没有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一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此处省略详实的开船描述一千个字)
霹雳啪啦的爆竹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薛池被这声音惊得一个哆嗦,立即就有一只胳膊紧紧的搂住了她,含含糊糊的低哄:“无事,接着睡。”
但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她的脸侧正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听得到他有节奏的心跳。
薛池一下回想起来发生过的事,她自己的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脸颊红得发烫。
她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完全不应该动,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皮肤摩擦的感觉让她心慌。
时谨眼睛都没睁开,他一只手把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却在被子里非常暧昧的游动起来。
薛池忙阻止他:“你,你住手!”
时谨往下滑了一点,头往她颈弯里钻,声音低低的:“住手什么?我的手在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薛池说不出口,全身都绷紧了。
时谨轻笑出声,睁开眼,看见她全身都透着粉红,他就说她只是酒后才敢逞口舌罢了!
他毫不客气的翻身上去:“醒了?那就再来一次。”
“为什么要再来!”
“我怕你记不住这样愉悦的感觉……”
“我记住了,记住了!”
“是不是很好?”
“是是是!”
“既然如此之好,再来一次。”
……
大年初一的炮竹响个不停,遮住了两人的声音。
时谨觉得两人似乎都融化在了一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最为简单的一次皮肤摩擦也能让他激动,她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她就是他心尖上的一块肉,再多的怜爱都不够,由情而生的欲是那样的不同。
薛池如今身体完全长开,也到了能承受的年纪。在他柔情蜜意的把她吃了一遍后,也只感觉到了少许的不适。甚至那种酥软让她难受的同时也有些喜欢,然而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样翻来覆去的要个没够,最后只得借口肚子饿了才算停止了两人这种亲密无间的痴缠。
这个时候她对时谨无论如何也冷硬不起来了,看他的眼神不免都有两分波光。只要不瞎的人都能发现他们情形有变,也只有朱离还傻傻的道:“你们也睡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