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在哪里?”
我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不屑的冷哼道:“你们这些人正带着自己的家当逃窜不是吗?连自己家园都不懂得保护的人,我们为何要帮助你们呢!别傻了,你们全部都起来吧!趁现在支持的其馀联军还远在百十公里之外,至少还需魔法历一天的路程才能到达这里,你们赶快带着家当逃走吧!把你们辛苦建立起来的家园拱手让人接收、践踏吧!”
当我话一说完,就有一位身穿商人打扮的中年人站了起来,脸色坚定地对着众人说:“我不走,反正现在凡因斯皇城已成了三帝国眼中的叛城、奴隶,在没有通行证的情况下,我们逃到哪里也注定当奴隶不是吗?我不要当奴隶,我要为自己的家园而战,至少我的子孙日后可以抬头挺胸面对询问我死因的人说,我的祖先是英勇战死沙场,而不是以一个苟且偷生的奴隶臭名让他们抬不起头。”
“对,我要靠着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的家园!”
“我要让我的子孙光明正大的说出我的死因!”
“对,保卫自己的家园!”
众人附和声此起彼落的附和着,虽然说法不一,可是表情却同样的坚定。
罗莎此刻起身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我的身前紧拥着我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可是我还是要对你说,我从没有忘记你,或许你会觉得我厚颜可耻,但我还是要恳求你,恳求你最后一次让我紧紧拥着你,让我可以再次感觉你的心跳和体温,哪怕是你内心是如何的厌恶都不要拒绝我,好吗?”
半响,罗莎泪水沾满我胸襟,依依不舍的放开紧拥着我的身躯,默然无语的转过身子准备离去。
而身后的一干百姓也在沉默之中带着坚定的神情转过身子,准备为悍守家园而战。
我强抑下内心的激动,孤冷地道:“站住!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的行为是在送死?”
罗莎没有回过头来,只以着哀戚的口语说:“纵然送死却是唯一可行之路,不是吗?”
其实我是想帮助他们的,不然我也不会说出连自己家园都不会保卫、只会逃避这种话来,目的就是要他们知道除了当奴隶这条路外,还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捍卫家园。
我不再拒绝他们,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扬声问道:“你们肯听从我的指挥吗?”
众人听到后,无不停下脚步充满希望的转过身,甚至有人激动得流着泪跪伏在地上。
毕竟我们以六十几个人对数千大军的神勇事迹还活生生的摆在眼前,所以让他们充满信心。
罗莎激动的再次扑向前拥抱着我。
我强抑下伸手抹净她脸上泪水和双手拥住他的冲动,对着跪伏的众人下达第一个命令道:“现在只要是男的都给我去前面搜集可用的盔甲、武器回来,并把那些联军的尸体筑成一道高墙,女人们则去收集所有可燃烧的油与大锅,并把收集回来的油与大锅放在城头上,记得!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的家园,现在所有人员开始为悍卫家园而动!”
跪伏的众人一接收到命令,马上依照自己任务所需下去动作。
就连罗莎也翻卷起袖角、擦干眼泪,想要跟随那批女人去收集油与大锅。
我连忙拉住她说:“罗莎,你不用跟着去,你有你的任务。我要你带刀疤他们这组人员去把皇城内所有可用的盔甲、武器都找出来,现在就去。”
等他们离去后,我对着尖牙说:“尖牙,你带着你的小组把皇城内所有大大小小只要能够打碎的瓶子都收集过来。”
尖牙的组员们一接收到命令,毫不迟疑的迅速的离开。
接着,我对尔利说:“尔利,你留在这里指挥这些人,等他们收集回来后,你指挥他们封闭所有城门,并找一些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