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职工作,不该问的别问!”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候子敬,自顾自地开始写信回信。
候子敬被沈临川呵斥后,悻悻地退到一边,但他仍不死心。
他看着沈临川写信的模样,心里暗暗盘算着。
待沈临川写完信后,候子敬再次谄笑着走上前,拱手道:“沈大人,小人有个不情之请。”
沈临川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候子敬忙道:“小人听闻沈大人的书法一流,犹如龙飞凤舞,不知可否赏脸赐小人一幅墨宝?”
沈临川皱了皱眉,他最不喜这般阿谀奉承之人,但碍于同僚情面,还是答应了下来。
候子敬喜出望外,立刻研磨铺纸。沈临川拿起笔,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幅山水图。
候子敬如获至宝,连连道谢。沈临川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一阵鄙夷,转身离开了。
候子敬捧着那幅画,得意洋洋地回到自己的工位,幻想着借此讨好上司,平步青云。
与此同时,罗强那边可截然不同,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五品官和七品官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
毫不夸张地说,京城里随便扔块石头,都能砸到好几个五六品官员。
七品实在是太低了,即便罗强侥幸进入大理寺,也绝不可能有机会处理重要案件。
最多就是在各个部门之间奔波劳碌、打打下手罢了。甚至连这样的工作,有时还需要争抢一番,毕竟这也是个能抛头露面的活儿。
而那些备受排挤的人,则只能被打发去证物科看守大门。
要知道,这些人可是经过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从千万人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啊!
如今却落得个看门人的下场,这着实令人唏嘘不已。
沈临川怎么可能跟别人一样呢?要知道,他的师父可是堂堂陆太傅啊!这背景可硬着呢,自然会有人护着他、罩着他喽!
罗强走进了物证科里。
科室里面仅有一名年纪近乎半百的老儒生,正在整理那些杂乱的书籍,并擦拭着书架。
罗强恭恭敬敬地朝着那名老者作了个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此地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物证科。那位老人只是抬头瞄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然后就又低下头去继续摆弄起手中的书本来。
罗强环绕打量了一圈四周,惊讶地发现这里到处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案卷以及相关证物,整个场面看上去非常混乱无序。他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看样子在这种地方恐怕很难熬出个头啊。
不过,罗强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心灰意冷。相反,他坚信只要自己肯踏实苦干,迟早都会有崭露头角的一天。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主动抄起一把扫帚,认真地打扫起地面来。
那名老者将罗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看着看着,嘴角竟微微上扬起来,眼神之中更是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神色。也许,这个年轻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呐……
老陈在这里已经度过了四十多个春秋岁月,起初他满怀壮志豪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变得怀才不遇,如今已心境如水般平静。在此期间,由于不善于投机取巧和阿谀奉承,他一直停留在物证科长达四十余年之久,虽然如此,他还是靠着自己的坚持和努力,最终熬出了头,成为一名五品官员。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目睹了无数天才的陨落,而真正能够从这个犹如鬼门关一般的地方走出去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罗强忙碌了整整一天,将物证科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打扫整理得干净整洁。老陈静静地望着他,心中暗自赞许不已。当临近下班时刻,罗强正准备离去时,老陈忽然喊住了他。
“小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