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天碑的碑灵是比我们修为强上不少,可那碑灵为何要伤害此子?何况他怎么可以接触到碑灵,这可是连我们的掌教都办不到的事!”临溪长老皱着眉头向松回问道。
“这其中是何种原因我也想不出来,三位都知道,祭灭天碑乃我风羽门无尚秘密,事关重大,所以才请三位前来商议。”
“不错,天碑的事情决不能走露半点风声!这么说来,此子倒是收不得了!”望月长老看着小七道。
“不是收不得,是不得不收!照松回长老那般讲,今rì这三人属平民百姓无异,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此子背后那位高人作梗!”临溪长老摇摇头道。
“难道你是猜测那位高人连天碑都知晓?”望月长老一脸震惊的望着临溪长老,“知道风羽门的三香聚灵丹,又知道我派无尚秘密祭灭天碑,这人到底还什么来头!”
“这倒不是,知道这件事的想必这世间除了青云门掌教清灵真人和我派掌教南山隐士,也就青云七子和我们四位长老知晓。外人绝不可能知道!”临溪长老沉思了片刻,道:“要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此子误打误撞之下才接触到天碑碑灵,所以才被碑灵所伤。若是我们不收下此子,rì后那位高人寻上门来,我们也不好交代!”
“临溪长老就不曾猜测有人背叛师门,将天碑之事说了出去么?”望月长老沉声道。“要是此子是别人安排下的棋子,虚则入我风羽门下修行,实则打天碑的注意呢?”
“望月兄说的也不无可能啊……”松回长老道。虽然望月长老语出惊人,但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真正看的明白。
“这孩子真是让人头疼,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戊乙长老吹着胡子,愤愤道。
“得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啊。”临溪长老踱着小步,沉吟一阵,忽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愿闻其详!”三位长老同声道。
“我风羽门不但收下此子,而且我们四人同时做他的师父!”临溪长老缓缓道,一脸高深莫测。其他几人听这话,都是一头雾水,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却也没有打断,只是一副静待下文之态。
“我这般打算,原因有四!其一,我们四人虽同在风云们下,所修道法却各不相同。我们一同教导此子,他初入修行,道法繁杂之下必定举步维艰,修为自然难比他人,更何况,在传授功法时,我们还可以做些手脚。若他真的只是别人派来的jiān细,那也未从我派学得什么本事。”
“其二,修炼道法需要rì积月累,同时修炼多种道法自然要花费更多的jīng力,这样一来他就没多少闲暇之隙作梗。而且作为师傅,我们四人也好暗自观察,若是有什么变化,便可及时做出对策。”
“其三,到时候若是那位高人来访,见他道行低微,我们大可说是风羽门已是厚待此子,只是他资质太差,以此堵人之口。”
“最后,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诸位应该知道,rì久当见人心,若他一心向着我风羽门,我们到时再倾囊相授,不管是他修行有成还是可以接触到天碑碑灵,那对于我派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
“临溪兄果然心思缜密,我等实在佩服!”望月长老听完林溪长老这一番见解由衷称赞道,其余两位长老也是频频点头,这样的对策显然让他们很满意。
“既然有了对策,那就这般定下来吧。我已用药为他疗过伤势,想来明天就差不多可以恢复了。我先收他为徒弟,传他炼丹识药之术,这样他也好上其他山,为各位长老炼丹,到时你们在暗中收他为徒弟。”松回长老道。
“好,就这样定下来吧。”其他三位长老一起应道。松回长老一摇拂尘,笼罩着四人的光幕便散了去,出现在院落之中,再看向小七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