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负责,我的这份他也没落下。
“我是不是大户人家无所谓,关键要你们是大户人家,不然我的千两黄金跟谁要去?”拿起小瞳为我斟的茶,一饮而尽,嗯,闻着挺香,就是喝不出味道来。
“你真的是为千两黄金来的吗?”这是宁儿第一次质问我,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心里很明白,我并不是为了钱,这一路上我有意无意的轻薄,已经表明我的目的不纯。
“不为钱的话……”我停顿了一下,直直注视着宁儿的眼睛,“能为了什么?”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锋利,也可能是我的眼神太直白,他尴尬的低下头,避开我的视线。我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明知不该,却偏偏为之,对不对宁公子?”
怎么会没有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是人的本性啊。他低头默默的想着,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真正的侠士,却看不透她是何人,说她是大家小姐,内里却带着痞气;说她是研国派来的探子,却从来不过问他们的身份,也从不打听任何事情,好像除了送他们回国之外,没有其他了。她的真正身份连他的手下人都查不出来,他们把研国姓简的人家都查了个遍,还是没有线索,可见她报出的姓名不是真的。
若她不是研国派来的探子,若她不是可疑之人,若她真的是为了自己,像她说的那样只是个游侠,对自己动了情,没有任何侵害自己的意思。他的情缘是不是来了呢?他是不是也可以像普通男人那样,成亲生子,有一个爱自己的妻主,为自己撑一片天的伴侣?
“你好奇怪,不会真的有病吧,竟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明知道不可为,还去做,那不是跟傻子一样吗?”小瞳在一旁无奈的摇头,心想她一定是疯了。
只有他明白她所说的,原来她跟自己是同类人,之所以会被她吸引,是因为在她身上能看到另一个自己,为了家人可以赴汤蹈火,为了那微薄的感情,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当一切发生的时候,是那么自然,可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跟昨晚发生的一切刚好相反。
躺在床上,昨晚的一切明明历历在目,却像蒙蒙细雾,轻散在朝露中。
难道就让这一切就这么结束吗?难道我送他回国的代价就是一晚的温情?我不甘心,他怎么可以这么潇洒,怎么可以如此无情。
猛然坐起身,被子从我□的身体上滑落,春光顿时外泄,迅速穿好衣服,跳出窗外追了出去。
昨晚各自回房后,我跟宁儿说明,要回研国了,他没说什么,让小瞳拿出千两黄金的银票,没想到他早就预备好了,拿着手中的银票,我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声谢便离开了,我不该抱有什么期待的,他怎么会对一个另有目的的人动心呢。
揣着千两黄金,回到自己的屋中,小二莫名的送来一碗宵夜,端起宵夜闻了闻,里面好像加了‘料’,本来没有味觉只要吃饱了我就不再吃别的东西,以为我会贪嘴,吃这碗燕窝粥吗?
把碗放回桌上,好笑的摇摇头,毒王和医王两者都是我,不知道是谁那么有钱,买了锦衣门的‘魅惑’来孝敬我,要知道这药可是我专门给流萤配的,好让他降服那个死板的相好,相好倒是没降服,反倒拿去添生意了。
没喝燕窝粥,让门外偷窥的‘紫鸢尾’很着急,夜渐渐深了,见我无意理会那碗粥,他耐不住性子,欲往里冲被走过来的宁儿唤住。不知他跟‘紫鸢尾’说了什么,让他灰溜溜的离开了。
宁儿推门进来,看了看桌上的宵夜,做在桌旁,盯着桌上的粥。
“宁公子,这么晚了有事吗?”坐在床上的我,支个腿,痞痞的看着他。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简小姐的话犹如当头棒喝。那什么是可为,什么又是不可为呢?又怎么去断定不可为和可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