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好像也不是真的非常恐怖的那种。
“不单是他,喻子楠也是恶魔。一旦被他们缠上,就像讨人厌的赘肉很难甩开。不,是更难!”
“喔。”原晓玫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她真是喻子的小孟吗?
“你是乔宾的『原子』,那表示你再也甩不开他了。”孟雪柔看她还在呆,又说。
“什么意思?”
“低级的『子』是记号。”孟雪柔又说。“这表示乔宾会一直缠你,永不放手。”
她一愣,但脸颊却是不自主地泛红。“你怎么知道?”又问。
“因为我已经被喻子楠缠了七年。”孟雪柔叹气道。“差别只在我绝不允许他叫我『孟子』。”
原晓玫锁好门后,前往医院探望母亲。如往常一般,狼子陪她走到公车站牌候车,直到她跃上车才自行回家。
好乖的狗啊。她在心里赞著。为了这么可爱的狗,就算被乔宾缠上一生又何妨?她这么想著,不禁心里感觉甜甜的,身子也轻飘飘的。
自己才想尽办法想霸占他说,没想到居然早被他据为己有般,还被烙上印记呢。
嗯,他是什么时候说要叫自己“原子”的?啊!是录用她一道给狗训练之后。
不禁又想,到底他是为什么把自己认定为要缠上一辈子的对象呢?皱眉思考好久,仍想不出原因。
因为自己的小罗莉装扮吗?
她带著疑惑走进医院,和护士姐姐们打了个招呼,一瞥眼,看见许久不见的小欣姐。
原晓玫来这里不久后,非常喜欢这位叫孙佩欣的护士,因为她不仅有张甜甜的苹果脸,且为人和气。只是因为她后来结婚都排日班,总是遇不著。
“小欣姐,好久不见啦!”她站在护理站前,笑著喊。
“哎啊,晓玫。很久不见啦!”孙佩欣微笑道。“还好吗?工作累不累?”
“现在的工作不累。”她微笑道,脸一红,又说:“老板很好,让我白天请假。”
“那就好。”孙佩欣拍拍她的睑。“气色变好了。”
“嗯。”她以笑致谢。“小欣姐,不好意思,可以帮我查查我还欠多少钱吗?”她身上有四千多,又不需花用太多,虽然只能补缴一点,但聊胜于无嘛。
“嗯……”孙佩欣查了查,又拨内线问了一遍。“只差这几天的,前面都清啦。”
“啊?”她瞪大眼,不可置信。
“我查两次啦,只差这几天的。”孙佩欣微笑说著,随即又低头忙去了。
“喔。”她点点头,随即纳闷回病房。
心想张保山那家伙是突然良心发现吗?还是中了乐透没地方花啊?可能吗?这两种状况发生的机率都低于被雷劈呢。
才踏三步又转回护理站。“小欣姐,请问一下,医药费是结到哪一天的?”
“嗯?不是你结的啊?”孙佩欣疑惑问著,又瞧瞧资料。“是六天前结的了。”
“喔。谢谢。”她应了声。
六天前?就是自己在刘阿姨的店上班的最后一天嘛。想起那天,先是失业、掉了身分证,然后又找到好工作,张保山还变好人来结医药费,真是戏剧化的一天啊!
就连乔宾也是那晚开始叫自己“原子”呢。她带著笑踏进病房,但隐隐又觉得有个莫名的思绪在飘荡著,却怎么都抓不著。
她拉开椅子坐下,握著母亲的手,侧头瞧著母亲的容颜。
妈妈很美,她大概只遗传到一半吧。
唉!难不成自己只遗传到母亲的一半,就让乔宾认定自己是至爱吗?
想起小孟所说的,喻子楠的死缠像张可怕的网,四面八方袭来,虽称不上反感,但偶尔会有窒息感,会想把喻子楠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