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眺东胡阵营道:“东胡粮草营位于军种腹地,我等若想靠近实在是难上加难。雁州城不会向我们施以援手,墓前只有仰仗苍天了。”
东胡人在短暂的停歇后,重新发动了投石车的攻势。合原来不同,这次所透射的乃是厚重的木箱,投入城内,木箱摔裂,从中飘散出无数传单,上面书写“元宗假冒,守军速逃”。
我们最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晶后已然将这件事的内情通告给了东胡人。
每个士兵脸上的表情都显得郁闷而绝望,他们究竟在为谁而战?自己不惜一切保卫大秦疆土的时候,却被朝廷放弃了。
燕元宗和李卫被情绪激动的士卒团团包围了起来,一个声音怒吼道:“你究竟是谁?到底是不是皇上?”
李卫和手下武士将燕元宗护在中间,生恐燕元宗被愤怒的人群伤到。
燕元宗吓得不住颤抖,如果不是李卫的扶持,他早就瘫倒在了地上。
“说!”“快说!”人群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场面几乎要失去控制。
白晷几时出现在现场,怒吼道:“做什么?想造反吗?”
众人看到白晷顿时静了下去。李卫趁机分开人群,护着燕元宗来到白晷的身边,其中一人将传单递给白晷。
白晷审视一眼,冷冷将传单扔到了地上:“亏你们还是身经百战的大秦战士,两军交战攻心为上,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得?东胡人的目的就是想涣散我们的军心,让我们不战自败!”
周围的士兵一个个垂下头去,白晷恭恭敬敬向燕元宗鞠了一躬道:“陛下受惊了!”
燕元宗此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拜师使个眼色示意李卫扶他回去休息,这才转身向城墙走去。
没想到燕元宗走到中途突然嘶声叫道:“让我走!我不是……什么……皇上……我……我只是他的替身而已,我不想死在这里……”巨大的精神压力终于让他崩溃。
所有人的愤怒重新被他点燃,已经有几名士兵不顾一切的向他冲了上去。
李卫拔出长剑,怒吼道:“谁敢上前,格杀勿论!”
那燕元宗大声哭泣道:“小的叫刘淡墨,压根不是……什么皇上,太后五年前找到我……让我模仿陛下音容笑貌……”他此言一出,周围士兵的情绪已然失控,一拥而上恨不能生啖他的血肉。
混乱之中,李卫一剑刺了出去,一名士兵被当胸刺中,鲜血自胸口汩汩流出,眼见不活了。
“我等辛辛苦苦为了这鸟皇帝保卫边疆,竟然换来如此下场,兄弟们杀了这混帐再说!”不知是谁从中鼓动了一句,仿佛向火上又泼了一碗油,原本混乱的场面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城墙之上,白晷按照不住内心的愤怒,扬起右手,身边弓弩兵举起弩箭瞄准了骚乱的人群,白晷大声道:“所有士兵听着,如有人再敢蛊惑人心,趁机制造混乱者,定斩不饶!”他中气十足,声音远远传送出去,城内士兵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那群骚乱的士兵这才稍有收敛,有人大声道:“白大将军,我等并非是有意作乱我们不惜生命为他保卫边疆,抗击东胡,这帮人又是怎样对待我们的?非但没有援军,还断去我们的粮草,将我们这些人尽数抛起在这冰天雪地的孤城之中,这种皇帝又怎么值得我们去尽……”
他话语还未说完,一支羽箭“嗖!”的一声向他射去,准备的射中了他的咽喉,那士兵身躯晃了晃,目光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仰天倒在了地上。
白晷怒道:“谁让你们放箭的?”
和我并肩而立的焦镇期迅速找到了施射者的位置,怒吼一声道:“混帐东西,哪里走!”他挥拳向其中一名身穿黑甲的武士冲去。
那名武士反应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