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一双手轻轻握住皇帝那抱起了青筋的大手,软语轻声抚慰道:“就算悫嫔不好。皇上也不值得置气。错的是旁人,皇上何苦折腾得自己不快活呢?”说着。她轻轻侧脸依偎在皇帝怀中,无比温柔缱绻。
女人的温柔,素来是化解男人愤怒的一剂良药。
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深深喘息了几下。心境果然平复了下来,他道:“不只是悫嫔!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更是一点都不安生!!否则光凭几个科尔沁出身的福晋。几个鄙薄的深宅夫人,焉能将京畿流言四溢?!!”
嘤鸣干笑了笑。皇帝语中虽然愤懑,但已经不见肃杀之意,她便安心下来,便道:“太后这个婆母,对皇后并不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多年累积之下,皇后娘娘有所怨言,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却冷哼了一声,“太后再不好,也是朕的生母!!岂容旁人有半分不敬?!简直是目无尊卑!!”
嘤鸣却呆愕住了,皇帝方才说……太后……是他的生母???
这是怎么回事?!皇帝不是怀疑自己并非太后亲生吗?不是安排了叫郭曙去泰陵,接近苏培盛探查消息吗?!!
明明他怀疑得很,如今却以如此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太后是他的生母。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了?”皇帝察觉到了嘤鸣神情的异样,便问了一句。
嘤鸣忙朝他微笑着,半是撒娇地道:“好端端的良辰美景,光听皇上埋怨这个、埋怨那个的了。”
皇帝骂了一通,大约是发泄得差不多了,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搂了嘤鸣在怀,吹着热气道,“鸣儿真是怪朕冷落你了吗?”
说罢,嘤鸣便感受到,有一只掌心微微粗糙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寝衣底下……
嘤鸣脸色一僵,心底暗啐,变得忒快了点吗?这么快就心猿意马了?!
嘤鸣骂娘时候,便觉得身上一重——皇帝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过来,能不重吗?!
刺啦一声!贴身的软缎寝裤连通里头的素绫小内、裤一齐被撕碎!
在她猝不及防的一瞬,便被皇帝的火热骤然侵占,没有前戏的突入,干涩得极不适应。皇帝咬着她的耳垂,似乎也在隐忍着欲求,催促道:“鸣儿……放松……”
嘤鸣暗咬银牙,你说得倒是容易!!男人发情速度比女人快得太多!!根本不协调啊!
没等她适应那炙热的占据,皇帝就已经开始律动……
干涩的摩擦,让人生疼。
嘤鸣气得咬牙切齿,寸许长的指甲狠狠滑过他后背!
皇帝“嘶”地痛叫一声,咬牙道:“你这个小野猫!!看朕怎么教训你!”
皇帝恶狠狠地说着,也恶狠狠地教训着嘤鸣……
这个夜晚,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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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圆明园又是繁花似锦的时节,蓬莱福海边上,是荡漾的、曲曲折折的荷叶。嘤鸣手里牵着猪妞,信步走在湖畔,却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哈欠,真真是辜负了如斯美景。
至于她为什么打哈欠……
当然是因为昨晚睡眠不足。
那又是为什么睡眠不足呢?
咳咳……
还不是因为某渣龙,大概气闷得很,又憋了好几天,所以格外能发泄……,结果就发泄到了后半夜,热水都叫了四次之多呢。
所以嘤鸣这会子看见乾渣龙那副贱贱的龙脸,别提都多幽怨了!她现在腰都是酸的好不好啊!可某只贱龙却是精神头十足的样子!!
“阿玛!”猪妞已经挣脱了自己额娘的手,如燕投怀一般,便扑到乾渣龙的腿上了。
乾渣龙大手揉了揉自己胖闺女的脑门子,然